他覺得聶秋歡又要走了,然後他就俄然使上了力,抱緊了聶秋歡的纖腰,大手也猛地將聶秋歡的小腦袋死死地扣在他的懷裡,聲音中有一絲嚴峻,“你要去哪!我哪都不準你去!”
“他受了那麼重的傷,你如何不送他去病院?”聶秋歡緊緊地凝睇著滑樹的雙眼,鋒利地詰責道。
聶秋歡見他沉默不語,也不曉得榕昀的一係列心路路程,下認識地覺得榕昀是疼的說不出話來,內心一緊,她就將本身的右手悄悄放在了榕昀的左腹下方,一邊悄悄揉著一邊謹慎翼翼地問道,“昀少,這裡還疼嗎?”
聶秋歡倉促走出裡間後,滑樹正百無聊賴地坐在椅子上發楞,陡地見到聶秋歡一臉的不安,他才驚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快速走到聶秋歡身邊,焦心腸問道,“聶蜜斯,昀少如何了?”
下一秒,她就鬆開了放在榕昀身材上的手,一張臉陡地靠近了他受傷的肩膀處。
仍舊在思疑中的榕昀看向聶秋歡的雙眼,那邊一片瑩瑩,了無情感,除了擔憂再無其他。
滑樹一聽,趕緊欣喜地昂首道,“有有有,聶秋歡請稍等,我這就去拿。”
相反地,一種冇法用言語描述的沉重,在她心底開端緩緩伸展。
“昀少,你等下,我去去就來。”聶秋歡心一驚,說完就倉促下了床。
然後他就鄙人一秒才發明,他的胃,彷彿冇那麼疼了……
……
實在他一點都不疼了,他隻是想讓如許的夢久一點,再久一點……
真的嗎?
能夠是夢的啟事吧,他曉得夢裡的本身不會有知覺的……不過如許的夢,真的挺好……
聶秋歡見他點了點頭,然後就輕手重腳地爬離了榕昀的身材,本想持續幫榕昀揉著他的胃,可她一昂首就看到了榕昀肩膀處那一大塊令人觸目驚心的血跡。
傷口不大,但是卻極深,許是方纔榕昀行動幅度過大的啟事,那邊正不竭地向外冒著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