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陳修遠醒過來的時候是早上八點多,沈清筠還在睡,頭枕在他的胳膊上手摟著他的腰,閉著眼睛呼吸安靜的一起一伏,看起來要多乖就有多乖。
“不折騰了就好。女人就是費事。”陳修遠悄悄拍著她的背,像在安撫她般,好一會兒才淡淡道,“收買案本來就是交給你,隻是我去美國,事情擱置下來了。不過,你一小我賣力不可,必須讓張凱文跟著你。”
沈清筠低頭不吭聲,陳修遠也不說話,乾脆也爬上了床,麵劈麵抱住她,輕聲說道,“我現在冇力量跟你折騰。我困了。”
阿誰時候,陳修遠才曉得,紀嘉煒對他的秘書有那麼點似是而非的交誼,最奇特的是,他錢包裡那張照片背後的名字是:沈清筠。
陳修遠倚在門口說,“你醒了?”
沈清筠眨眨眼,反問道,“你在妒忌?”
明顯是白米粥,如何會那麼的甜?
也因為那次不測,她才決計返國。
陳修遠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用心逗她,“明天不是喊我‘老公’嗎?如何又陳總了?”
桌上的白粥熬得非常稠,入口又綿又滑,非常好吃。
被一個傻女人回絕兩次,在陳修遠的天下是從未產生的事。
沈清筠被驚的復甦過來,猛地從床上跳下來,白蔥般的腳指不安的搓著,“陳總,你又開打趣了。”
沈清筠看著陳修遠摔門而出的那一瞬,腦海俄然想到了這句話。
“彆看張凱文嘻嘻哈哈,他確切很有才氣。不然我也不會特地招他出去。”
被他緊緊圈在懷裡,沈清筠想掙紮,卻又不敢,隻謹慎翼翼道,“我冇有折騰。”
陳修遠氣得恨不得辭退她,彆有用心的女人他見過很多,傻成她如許的倒是少見。
陳修遠呼吸驀地短促起來,他嗓子有些沙啞,顯得格外性感,“想乾你!”
沈清筠第一次正視他,當真道,“陳總,我不懂,你為甚麼挑選我。”她跟碗中的白米粥有仇般,捏住勺子用力的攪動起來,“我快30歲了,並且你不曉得,我還離過.....”
紀嘉煒先容“沈蔓”隻說,父輩托的乾係,兩人不熟,可她才氣還不錯,但願他照顧照顧。語氣非常輕描淡寫、漫不經心。陳修遠當時恰好缺一個秘書,便讓她來試一試。
可聽到她壓抑的抽泣聲,他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對她身份起疑,是因為許依嵐。
他替她擦淚的行動當真又專注,彷彿全天下都不在他眼裡,他眼中就隻要沈清筠那張哭得又醜又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