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開車!”說完,也不等我答覆,本身先跳上了駕駛室。
“遭了,二大爺又拉肚子了!”我一把推開安晨逸,一邊嚷嚷著,一邊快步走了出來。
我愣了愣,俄然明白了他的意義,悄悄翻了個白眼,在內心罵了起來:“你這傢夥,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吧!安晨逸是安晨逸,二郎神是二郎神,這底子就是兩碼子事好不好?”
寧仲言悄悄地看著我被包紮起來的手掌,俄然皺起了眉頭,輕聲問道:“梁悠悠,就為了一條狗……你感覺值嗎?”
剃毛器很快落在了二郎神的後掌上,護士很諳練地剃起它的腿毛,統統停止得彷彿非常順利。
保母車以極快的速率飛奔起來,安晨逸彷彿把這車當作了他的跑車一樣玩命地疾走,好幾次的轉彎被他開成了超脫,車內的東西落到了地上,滾得到處都是,而我大腦卻一片空缺,隻是死死地抓著二郎神,不讓它被甩下來。
“它冇事了!大夫說再輸會兒液就能回家了!”
“行吧,大夫,就按你說的辦!”我悄悄點了點頭。
車門已經上了鎖,冇體例,我也隻好敲了幾下車窗,抬高了聲音說道:“是我!”
我冇說話,隻是用力點了點頭。
“不輸液的話,它就隻能等死了!”男大夫瞪了我一眼,撂下了這句狠話。
“也冇其他體例了!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它等死吧!”我深吸一口氣,在內心說道。
“二大爺,你要乖,輸完液,你就不會拉肚子了,我會給你做很多好吃的……哦對了,阿誰甚麼新西蘭牛排,你還冇嘗過吧!到時候我也給你做個五成熟的……”
看它這模樣,我內心也非常心疼。
“喲,這條老狗脾氣還挺大的!”男大夫皺起了眉頭,“要不給它來點兒平靜劑?”
車門俄然被翻開,安晨逸抬腳跨了上來,伸手便要去抱二郎神。
“好吧!”安晨逸悄悄點了點頭,用焦灼的目光看了一眼二郎神,“我在車裡等著你和二郎神!”
我悄悄歎了一口氣:“我隻是不想再看到有生命在我麵前消逝……更何況,二郎神跟我那麼投緣,也算是我的朋友了!我當然不想看到它死!”
“輸液管在活動了!”男大夫很鎮靜地叫了起來。
“不可!”我毫不躊躇地搖了點頭,“它對平靜劑過敏!”
“跟狗做朋友,梁悠悠,我真是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