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死憋住笑,悄悄點了點頭。
“你,你是金何病院的老闆?”我終究反應了過來,忍不住驚呼起來。
聽到這話,寧遠不屑地冷哼一聲:“你覺得,還會有人諦視你的存亡嗎?”
我內心嘲笑著,細心想了想,乾脆先脫下了安晨逸的風衣,蓋在了呂希兒的身上,臨時遮住了她的身材。
竟然是寧遠!
我嚇了一跳,硬著頭皮說道:“寧,寧遠!我和呂希兒現在可都是大活人!你如果把我們弄死了,你就是殺人犯!差人不會放過你的!”
老金則抓住了安晨逸的兩條腿,他喊了“一二三”,我倆同時發力,很順利就把安晨逸給抬了上去。
“臭小子,如何這道傷比你腦袋上的還深啊!都快見到骨頭了!”說著,他用力搖了點頭,神采重新變得嚴厲起來,“我可跟你申明啊,這麼深的傷口,必定得包起來,不然一旦被傳染了,你這條小命就冇了!”
我愣了愣,悄悄點了點頭。
我點點頭,照著他的話,抬住了安晨逸的肩膀。
“哦,好!”我點點頭,走到洗手檯,用消毒泡沫把本身的雙手洗得乾清乾淨。
“還傻站著乾甚麼?走啊!”寧仲言捅了捅我的胳膊,低聲說道。
安晨逸展開雙眼,隨後又眯了起來,用力點了點頭,語氣很衰弱地說道:“我聽得見……”
老頭一聽,頓時眉開眼笑起來:“護士?好好好,我那兒恰好差小我手呐!逛逛走,剛好能替我打打動手!”說完,他很吃力地彎下腰,把呂希兒扛在了背上。
聽到我的嘉獎,老金彷彿有些對勁,他揚了揚眉,洋洋得意地說道:“那當然,坐診的都是我的老同窗!他們可都是海內的權威人士!我不但花了重金禮聘,還厚著臉皮跟他們磨了好久,他們才承諾過來的呢!”
“算了,懶得跟你扯!”老頭朝我撇了撇嘴,又悄悄拍了拍安晨逸的肩膀,“放心吧,這傢夥臨時還死不了……他頭部傷口的包紮伎倆倒是挺好的,是你包的嗎?”
“之前做過護士!”我聳了聳肩膀。
呂希兒的骨架子很大,個子又高,我很難將她背起來,折騰了好幾下,隻能拉住她的腋下,漸漸將她拖向了大門。
“哇,小丫頭,看不出來還蠻凶暴的嘛!”老頭略顯驚奇地打量了我一番,“對了,你叫甚麼名字?”
“報警啊!”我順口答了一句,“還得叫輛救護車過來!我一小我冇體例送你去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