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仲言死死地盯著姚安琪,一臉嚴厲地說道:“如果那枚木珠完整進入姚安琪的身材裡,那她就會完整落空認識,成為阿誰中級鬼的傀儡!”
“啊……”姚安琪收回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臉上的神采因分痛苦而顯得非常猙獰。
看著姚安琪更加痛苦的神采,我也更加慌亂起來,一不留意,拿著刀柄的手竟然滑了一下,手冇割到,倒是讓小刀直接飛了出去。
“行啦,奉告她彆再灌心靈雞湯了!從速上去看看,彆遲誤時候了!”寧仲言一邊嘟囔著,一邊不時地轉頭看一眼被他捏著喉嚨拖拽過來的中級鬼,一臉嫌棄的模樣。
寧仲言悄悄搖了點頭,嘴裡喃喃地說道:“現在看來,就隻能臨時把它留下來!”
我俄然想起了本身的“必殺技”,固然不曉得對她管不管用,不過現在這類狀況,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這傢夥,到底在搞甚麼?”我忍不住嘀咕著,但是也得空顧及到那邊,因為姚安琪又朝我舉起了刀!
“梁悠悠,彆再碰這東西了!”他一臉嚴厲地說道,“這串木珠是中級鬼的法器,本來應當是他的靈魂憑藉的場合,但是不知為甚麼,現在竟然成了他的兵器!”
此時,中級鬼已經將他那張血盆大口伸開,彷彿想要將寧仲言吞出來,但是也不曉得碰到了甚麼停滯,他竟然定在了半空,而寧仲言正雙手交叉著擺在胸口,一臉似笑非笑的模樣,看上去非常輕鬆。
話還冇說完,我俄然認識到姚安琪的行動有些詭異,她的腰躬成了九十度,兩隻手臂直挺挺地伸開著,我細心回想了一下,不由嚇了一跳。
聽清楚了這些話,姚安琪反而沉著了下來,她笑了笑,輕聲說道:“我明白了!固然已經死了,可我還是阿誰姚安琪……我的運氣,由我本身把握!”
白線俄然拉緊了,姚安琪的臉上暴露痛苦的神采,她試圖拉斷白線,可指尖剛一打仗到,木珠便狠惡地顫栗了起來,一邊搖擺著一邊漸漸嵌進她的脖頸裡。
“看來她正在儘力和中級鬼做著抗爭……”寧仲言皺起眉頭,咬牙切齒地說著:“梁悠悠,冇時候了!快把匕首取出來!”
我有些慌了:“那,那如何辦?”
話音剛落,一顆木珠俄然彈了過來,重重地打在了寧仲言的手上,寧仲言下認識地放開了手,我便輕飄飄地摔到了地上。
我從速追了疇昔,可還是晚了一步,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跳下了窗戶。
我細心想了想,咬牙切齒地說道:“哼,還能如何辦?把他一塊兒帶上去唄!萬一他要逃脫了,跑去給王琦報信,那就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