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就是怪我咯?你也不摸摸你本身,冷得像剛從冰霜裡拿出來似的,我一個大活人,能遭到了這類冷氣嗎……”我俄然想起了甚麼,對勁地衝著他揚了揚眉,“哦哦哦,那就是說,你還記得折磨我的事囉?那乾嗎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你要搞清楚,是你逼迫我的!”
寧仲言臉上的神采已經將近扭曲了,我天然在內心狂笑不止。
我瞪了他一眼,盤腿坐在要床邊,滿不在乎地說道:“歸正都是做夢嘛,有甚麼好怕的?”隨後,我又仔細心細打量他一番,一臉迷惑地歎了一口氣,“你說你長得這麼帥,如何就死得這麼早呢!”
這時,我發明他悄悄地把手護在了下身的關頭部位,立馬獵奇地問道:“受傷了?”
聽到這話,寧仲言竟然笑了:“你最後一句話是說對了,你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