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甚麼,我腦筋裡俄然呈現了這麼一句詩詞。
寧仲言神采古怪地瞟了我一眼:“你瘋了嗎?這如何能夠?”
我瞪大了眼睛,發明寧仲言竟然閉上了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看上去彷彿很沉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騷。
我清了清喉嚨,正籌辦問問他們,冇想到寧仲言立馬捂住了我的嘴:“彆說話!他們都不是人!”
好吧,如果老天爺真要我亡,我又能何如呢?固然是鬼,可如何說也比我YY過的一些明星長得好太多,不如全至心腸投入一次,也算死得其所吧……
遠遠的,一輛輪船正歡暢地朝前行駛著,從它行進的線路能夠較著看出來,我離海邊的位置,還很遠。
寧仲言並冇有迴應我,反而將唇壓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