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仲言,你活了二十幾年,估計也冇坐過這麼初級的私家飛機吧,這回倒是托了我的福,讓你好好享用了一把……”
麵具男拿脫手機,對著紙片拍了張照,又劈裡啪啦打了幾個字,隨後又把手機收了起來。
“誰說要開車了?”麵具男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我的話,“把地點給我!”
“十一點的時候媽媽會沐浴,爸爸就拿書廚裡的書來看看……”
嘿嘿,老孃是個順風耳,固然他成心抬高了聲音,可我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你能不能溫馨一點兒!”寧仲言不耐煩地推開我的手,“梁悠悠,我該恭喜你,又晉升了一級!”
靠,我又冇招你招惹,不就說錯一句話,至於告我的狀嗎?我不由朝他翻了個白眼,剛纔的歉意也立馬煙消雲散。
“哇,能跟朗氏個人攀上乾係,也挺不錯的嘛!”我一臉當真地點了點頭,又冇好氣地瞪了寧仲言一眼,“哪兒像你,要甚麼冇甚麼……”
“悠悠,悠悠,你在聽我們說話嗎?”
一道淡淡的藍光漸漸閃現,倆姐妹消逝的頭顱竟然重新回到了她們的脖子上。
“捉鬼使?”我愣了愣,彷彿想明白了甚麼,“哎,寧仲言,你早說嘛!說來講去,本來是想幫我啊……早曉得就不去求那傢夥當我徒弟了!”
少年一臉不甘心,他嘟了嘟嘴,轉頭望向麵具男,見他冇有任何反應,隻好悻悻地去幫我倒水了。
“寧仲言,你看到冇,這座椅是真皮的耶,聞著都一股牛皮的香味……”
他彷彿煩不堪煩,乾脆用手堵住了耳朵,轉過身背對著我。
“寧仲言,你眼睛看花了吧?冇事兒我乾嗎哭鼻子?切!”我故作平靜地解釋著,悄悄擦了擦眼角。
“梁悠悠,彆動,一會兒就好了!”寧仲言倒是不慌不忙,氣定神閒的模樣。
我眼神賊亮地盯著他做出這些行動,笑嘻嘻地說道:“對了,帥哥,留個電話唄!免得今後走散了找不到人!”
“你這傢夥,能不能說點兒人話啊!彆覺得本身變成鬼了便能夠滿嘴大話!”我昂首白了他一眼,“這些到底是甚麼東西?到底有毒冇毒啊?該不會是甚麼寄生獸,要吸食我的血液,然後漸漸長大……”光是想著這些,我就感覺很可駭了。
“現在我們倆的心願也了了,在此人間也冇甚麼牽掛了……”說著,程依依和程莉莉牽起了對方的手,“是時候去我們該去的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