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很盤曲,我連拐了七八個彎,又走了好久,卻一向冇有走到頭。
“小花讓你來的?”小霞喃喃地反覆著這句話,漸漸放鬆了警戒。
“河伯大人,他,他出去了!”還好小花還算機警,順著他的話給抹了疇昔。
我內心俄然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轉頭看了看和我一塊兒躲在石頭前麵的寧仲言,在內心問道:“你說,村長會不會是個老色魔,先是糟蹋了這些女孩,再把她們都給殺了?”
很快,地門便合上了,四周的動靜也消逝了。
“姐姐,好了!裹得嚴嚴實實的!包管不會下垂!”小花笑嘻嘻地說著,還順勢摸了兩把,“嗯,硬硬的,還不錯!”
“謹慎點兒,這裡很窄!”我小聲地提示。
我從速把籌辦好的一團毛線拿出來,將線頭綁在了岩石上,衣兜裡揣著線團,悄悄地跟了疇昔,等他們上了皮筏以後,本身也咬住一根管子,漸漸地潛進了水裡。
寧仲言搖了點頭,輕聲說道:“看看四周有冇有鐵絲!”
這時,汪叔也返來了,他手裡拿著兩把彎刀,在我麵前晃了晃:“大女人,你看這刀行嗎?”
俄然,我倆就這麼四目相對了,我笑了笑,衝她豎起了大拇指,小花也鬆了一口氣,從速把視野移開。
好不輕易,天氣暗了,汪叔出去刺探了環境,肯定早晨的宴席也散了,村莊的街道上也冇幾小我了,我們這才悄悄地出了門。
“寧仲言,你能不能說清楚一些?”我有些不耐煩了。
“喜宴已經吃得差未幾了,早晨應當另有一頓,現在有些村民臨時回家了,我們還是早晨走吧,不然輕易被人瞥見!”汪叔一臉當真地說道。
聽到這話,女孩愣了愣,她呆呆地望著我,彷彿不敢信賴我所說的話。
“行,大女人,事理我都懂!”汪叔點了點頭,“我去把皮筏子的氣放了,再找個處所把它藏起來,你們先等等我!”說完,汪叔便回身往外走去。
小花和汪叔點了點頭,我們又籌議了一下接下來的打算,一起悄悄地等候入夜。
此時天氣固然冇有全亮,可山洞裡的光芒卻也充足看清楚來人的邊幅。
“媽的,還好線團夠長,不然還真不曉得如何辦呢……”我用心罵罵咧咧著,試圖粉飾內心的嚴峻,可冇想到竟然起了惡感化,寧仲言奇特地看了我一眼,我隻能閉上了嘴。
小霞躊躇了一下,漸漸平複了下表情,謹慎翼翼地說道:“我,我回家過年的時候被選中當河伯的新娘,祭奠大典完了以後,媒婆給我喝了一碗酒,我就睡疇昔了……醒來以後,發明本身在一個山洞裡,當真見到了河伯大人!不過河伯大人並冇有難堪我,他和我聊了一一整夜,說第二天村長就會來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