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故作嬌嗔地撒起嬌來,“你就忍心看著你的小娘子被綁在這兒嗎?繩索勒得好緊,都快把我的皮給磨破了!”我一麵說著,一麵悄悄察看著李青的反應。
寧仲言悄悄點了點頭,伸手奪過鳳頭釵,悄悄地插進了我的雲鬢裡。
“娘子,且慢!我,我這就給你鬆綁!”李青走到我麵前,彎下腰來,漸漸解開了繩索,可還冇等我歡暢呢,又把繩索在我腰上繫了個活結。
“冇有了這東西,我看你們還能拿我如何辦!”說著,他把銀錠扔在了地上,又重新掐住我的脖子,“臭女人,你不配嫁給我李青,不配做我的女人……”
這麼想著,我儘力擠出一絲光輝的笑容,語氣和順地問道:“相公,小女子第一次見你,還不曉得你叫甚麼名字呢?”
“相公,我內急啊!”見他神采如此奇特,我演得也更努力了,乾脆用力折騰了起來。
我也感覺越來越難受,呼吸已然被間斷,認識也開端恍惚起來。
寧仲言工緻地遁藏開了,又在地上翻了一個滾,拿到了鳳頭釵,毫不躊躇地插進了李青的腳踝。
我嚇了一跳,轉頭望向寧仲言,發明他躲在了離我不遠的石縫前麵,正死死地盯著我看。
“靠,有體例你早用啊,命都快冇了,還在這兒跟我磨嘰!”固然渾身都很難受,可我還是拚儘儘力說出這麼一句話。
我瞪大了雙眼,當然還冇弄明白是如何一回事,卻見寧仲言正閉著雙眼,柔嫩的舌尖舔舐著我的嘴唇,然後捲起一片血紅,吞進本身的肚子裡。
李青躊躇了一會兒,用力搖了點頭:“娘子,不礙事,皮肉之骨隻是長久的,等你與我圓了房,我們就能長相廝守了……”
寧仲言曾經說過,留在人界的靈魂都有著未了的心願和執念,那這個孤傲儲存了上千年的幽靈,又會藏著如何的故事呢?
“這有甚麼好怕的,我還見過比你更可駭的呢!”
“小娘子!”男鬼俄然湊到我麵前,另一隻眼睛泛著青光,已經辯白不出瞳孔的色彩。
俄然,一隻大手掐住我的脖子,我一昂首,發明李青正一臉猙獰地望著我。
“梁悠悠,你曉得我走不了的!”寧仲言活動了下筋骨,臉上的神采竟然非常安然。
“娘子,還冇好嗎?”聽得出,李青有些急了。
“寧仲言,現在如何辦?”我蹲下身,在內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