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頭一回？為甚麼不早說。”他冰冷的聲音有了起伏。

“你……”想要說話，卻連聲音都細了下去。

“男人，總……有一天……我要剪掉你的……舌頭！”

“好一隻暴躁的野貓，你會為你說的話支出代價的！”……

“混……蛋……”抬起軟綿綿的小手，去推他的腦袋，卻如何也使不上勁。

黑暗中，他看到她的眼淚，大手撫上她的臉龐，悄悄擦著她的淚水。第一次，他對一個女人有了顧恤的情感……

“剪掉我的舌頭？那你可得不償失。”

瀟瀟咬著牙，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賤。多少年冇有哭過了，但是這一刻，她真的忍不住了。

“你滾！”她底子冇法接受。

“乖，小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