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是毫不客氣、精準度極高地滑入他的腿間。
這才情不自禁地鬆了一口氣,這女人總算折騰夠了,肯溫馨會了。
祁夜墨冷眸微眯,暗吸幾口寒氣。
想將她那傷害的、誘人犯法的小嘴兒拉扯遠點。
嘴唇鼻子撥出的熱氣永久都是對著他第三條腿的!
祁夜墨真想撕了這用心跟他作對的女人。
祁夜墨死死瞪著腿間這頭黑髮纏繞的腦勺。
他看了一眼埋在主子腿間,睡得不醒人事的葉歡瑜!
一時之間,各種詭異的氣流在車內鬨竄。
葉歡瑜睡得跟隻癱屍似的,腦袋栽進他的腿間,愣是要與他的第三條腿密切交界。
“噝……”祁夜墨似是痛苦似是享用的冷抽聲。
咬緊牙關,將她腦袋往上一提。
不知是不是祁夜墨渾身高低披髮的寒氣凍得葉歡瑜冷不丁打了一個噴嚏。
秦火從後車廂裡取出輪椅。
隔著褲子,她鼻孔裡撥出來的熱氣,正一波一波地滲入進他的腫物間,細精密密地勾繞著他的海綿體構造……
隻是難為主子的腿了,估計主子,額,三條腿都麻了吧……
唔,無認識地歎了一聲,這個位置真舒暢。
而現在,主子卻任由葉蜜斯這般踐踏……
等閒就勾起了他體內的火種,她卻拍拍屁股冇心冇肺地持續大睡,任由他燃火自*焚!
誠懇說,他跟在祁夜墨身邊這麼多年,主子一貫沉著矜持,對待任何女人都是彬彬有禮,即便是在蘇蜜斯麵前,主子也從未失態過。
祁夜墨感受像是熬了一個世紀那麼悠長。
然,這歇會兒,便跟著車子微微的顛簸,高低起伏的節拍,很快,酒精上腦,她進入了甜甜的夢境……
“唔……”不一會兒,她吧嗒著又滑了下去。
車子終究到達夜映一品。
夜暮深沉。
葉蜜斯這一醉,還真能折騰啊。又啃又咬的,酒瘋撒得可不小呢。
下腹的腫脹令他神采愈發沉黯。
殊不知,她俄然失重的頭顱,吧嗒一下――
“唔……嗯……”葉歡瑜滿足的啃咬聲。
醉了,睡了,都還不肯老誠懇實安份著……
心忖著,總有一天,他會親手掰開這女人的腿,再狠狠穿透她!穿透她!穿透她,一雪前仇舊恥……
*
咕噥著一聲,將頭埋進他赤果的胸膛裡,籌算歇會兒再持續啃。
祁夜墨挑了挑眉,看著她俄然默了。
合法祁夜墨在推開葉歡瑜與不推葉歡瑜之間掙紮的時候。
那巴掌大的小麵龐兒,直接麵孔朝下,硬生生撲上了他那腫脹的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