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頸的衣領又是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抓著。
鬱景琛一下子隻感受頭疼,她如果像方纔那模樣鬨還好,比較有體例清算她。
“不成能。”
鬱景琛見到她臉上的迷惑,臉上不怒反笑,他站起家子,大步的朝簡折夭走疇昔,“你彷彿忘了一件事。”
鬱景琛嘴角一抽,本來演了這麼久,就是為了那五千塊!
簡折夭再點頭。
“你是不是感受悔怨了!又要找我要回五千塊?你那麼大個總裁,老是跟我搶這五千塊乾甚麼?”
“你想要多少?”
鬱景琛皺眉,大手不客氣的直接將她低垂的腦袋抬起來,粗糙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說話。”
“五千塊你不要跟我搶!”簡折夭毫不躊躇,頓時脫口而出。
“真的?多少?”公然,一談到錢,方纔簡折夭還防備的眼神立馬發光了。
簡折夭抿著嘴唇不說話。
“有咩?”簡折夭眨了眨大眼,一臉茫然。
老嶸在中間表示暈厥,他家爺,這是在跟人還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