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七既然獲咎了二皇子,想來我們要去貴國天子麵前請罪一下的!”寧元城說完看向北冥瑾:“請大皇子讓人通傳纔是。”
“荒唐!”北冥辰不想讓這些醜事被鼓吹到他國耳朵裡,這才無法的看向寧元城和寧元禮:“五皇子、七皇子,這件事是他的錯,但願你們不要放在心上,至於他,朕天然會懲辦的!”
想來也是因為鄙人壞了二皇子的功德兒,這才讓二皇子心生記恨,對我身邊的人下了手。”
寧元城說完,這才冷冷一笑:“二皇子有甚麼痛恨找本王便是,何必動我身邊的人?我家老七甚得我父皇和我們兄弟幾人的寵嬖,天然由不得你欺負。”
夜華璃的神采一變,這才眯著眼睛:“難不成二皇子覺得,現在因為這麼一點並非用心的小事兒就要與寧川國開戰和勢不兩立?是我該說二皇子過分於氣度侷促,還是該說,北冥國該氣度侷促呢?”
北冥蘇本想就此來抨擊一下寧元城,出一口惡氣的,冇想到他竟然將那日的事情給通盤托出,他的心格登一下,總感覺各種不舒暢。
七殿下?如果曉得是七殿下,他天然不會這麼傻的說這些話,這也較著是激寧川國和北冥國勢不兩立的話。
他驀地的看向穿戴侍衛服的寧元禮,而寧元禮的神采帶著幾分不屑:“我固然有錯在先,但是你們的二皇子這般的咄咄逼人,我必定要去貴國皇上的跟前評評理!”
“你竟然敢!”北冥蘇冇想到北冥瑾會專斷專行,讓人強行帶本身下去。
寧元城冇有開口,一雙眼睛也冷冷的盯著北冥蘇。
“早就與你說了,這是寧川國的七殿下。”
不過北冥蘇卻也因為焦急,並未聽到北冥瑾的稱呼。
臉呐!”
北冥蘇忙抱拳解釋:“父皇,兒臣並不曉得他是七皇子的,兒臣如果曉得,天然也不會如剛纔那般!就是、就是皇兄,他既然曉得,卻用心坦白。”
“北冥蘇,你給朕說,是不是你乾的功德兒?”北冥辰一聽,竟然還強搶民女!的確是可愛。
後對方說,他們是蘇王府的管家和仆人,受命行事。鄙人見那兩個女人不幸,就脫手相救了。
他正欲開口,就見北冥瑾已經率先開口了:“來人,帶二皇子下去換衣服,宴會持續。”
“父皇饒命!是、是魯大江,他自作主張,看兒臣表情不好,思念母妃,這才……”北冥蘇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臉上都是惶恐之色。
“喲嗬,不止皇兄護著寧川國啊,這璃夫人也護著寧川國呢?本王想想,傳聞這璃夫人之前也是寧川國的人?難不成你們曾經有甚麼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