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
話未說完,汀墨直接脫手朝胸口襲去。
汀墨充耳不聞,搖搖擺晃的靠近,手揪住胸口的衣衿用力拉扯著,一時焦急衣帶反而拉成了活結,整小我頓時變得煩躁起來。
的確!
看到這一幕,鹿溪白瞪大了眼,“你……”
發楞的空當,鹿溪白竟被直直的賽過在地,後腦撞上堅固的空中麵前黑了一片,“……唔!”
梅花胎記?!她冇看錯吧?這混蛋竟然就是她要找的人?!
“如何回事?錯覺麼。”
身前傳來熾熱的呼吸,鹿溪白一驚,轉臉麵前便是一張放大的臉頓時嚇了一跳,“你乾甚麼俄然靠過來!我……”
胸口那雙手胡亂的摸索著,鹿溪白頓時復甦過來,臉都氣紅了。
鹿溪白滿頭黑線,“你有病吧。快點給我閉嘴!”
渾沌的眸子彷彿感到到甚麼,汀墨緩緩坐起家來。
欣喜的神采還冇在臉上化開,唇角又抽搐起來,“我警告你,固然你是我要找的人,我也還冇如何發育,你也不能這麼禽獸不如的襲胸!你這是猥褻幼女知不曉得!”
該不會……這狀況就是他病發以後的模樣吧?思春麼,嘖嘖。
此人公然瘋了。
此人竟然……襲胸。
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汀墨你這混蛋竟然敢占老孃便宜!你信不信我……”
本來這就是他躲她兩日的啟事麼。
她可不想再經曆一遍了,並且此人今晚看起來……有點詭異。彷彿已經落空認識,而那晚他起碼還是復甦的。
視野落在胸口那枚素淨如血的梅花胎記時整小我都呆住了。
鹿溪白一驚反射性的旋身避開,同時擋住了那雙探來的手,“汀墨你瘋了嗎?你到底知不曉得你在乾甚麼?”
鹿溪白遊移著該不該上前,掛在胸口的指環卻高聳的動了一下,觸手一碰又安穩下來。
汀墨一向專注於拉成活結的衣衿,心急之下直接將那片衣衫撕了下來。
天呐!
汀墨冇有說話,隻是站起家一步步的走疇昔。
嘶啦一聲,衣衿被撕下一大片,通紅的胸膛頓時露了出來。
等等……她為甚麼彷彿瞥見了……
鹿溪白驀地轉頭,視野卻長久逗留了方纔的畫麵。
鹿溪白一怔反射性的今後退去,“喂,你現在復甦嗎?先彆過來,我們有話好說。我都說你彆過來了,你聽不到我的話嗎?”
雙手被製住,汀墨麵色痛苦眼睛卻直盯著鹿溪白的胸口,呼吸也跟著沉重起來,“給我……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