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葉萱感覺他的確不成理喻,她被明焰司囚在地宮時,內心雖偷偷想過燕詡,但更多的倒是擔憂他的安危,方纔不過是被他氣著了,這才順著他的話膈應他。他冒險救她,她自是感激的,但感激和愛是兩回事,她感激他,並不代表她情願嫁給他,她今晚找他,恰是想好好談談,可他一副怨氣沖天的模樣,這話底子冇法談。
為防顏奴思疑,他不好多問,想著既然顏奴將東西藏好了,彆人也冇法找到,葉子又在本身身邊,也冇有甚麼好擔憂的,便也不再過問了。
“但是安閒,你喜好的,你想娶的,隻是當年阿誰內心一樣有你的葉子,而不是現在的葉萱。現在的葉萱……”她咬了咬牙,終是狠心把話說出口,“現在的葉萱……已經變了,她內心底子冇有你。你要娶一個不愛你的人做老婆嗎?”
安閒看著她,眸中的熾熱垂垂冷卻,內心卻有股邪火在燃燒,燒得他遍體鱗傷,他猛地將她拉入懷裡,手掌托住她臉頰,低頭覆上她的唇瓣。他吻得猖獗忘情,不管不顧的,摟著她腰身的手幾近將她揉碎,可她全無反應,生硬著身子,既不防抗,也不迴應,半垂的眸子冷酷地看著他,通俗無底。
她半垂著眸子,聲音有些難過,“安閒,我曉得你對我好,你為我做了很多,多得我這輩子都還不起……”
安閒怔了怔,神采有點生硬,她要說甚麼,他早就內心稀有,他隻是不想聽罷了,不然也不會一向避著她,他冷聲道:“你不必多說,我們早有婚約在身,三年前若非出了不測,我們早就結婚了。現現在,你已離開燕詡魔掌,伏羲八卦也在我手上,冇有人能夠再覬覦十方策,機會恰好,我們也該結婚了。”
葉萱嗯了一聲,“已無大礙,就是身上乏得很。”
他的神采有點不天然,也不看她,隻道:“乏就多躺躺,到處亂跑做甚麼?另有,那藥可彆忘了吃。”
葉萱見他這煩惱的模樣,剛纔的火已消了一半,“你也少喝兩口,喝酒傷身,也輕易好事,你虧還冇吃夠嗎?”
一聽她這話,安閒已猜到她接下來想說甚麼,滿腔的熱忱頃刻冷了下來,一時氣急廢弛,不由分辯打斷她,“誰要你還了?我做這些,全因我內心有你。葉子,你還不明白嗎?我喜好你,你現在不記得之前的事不要緊,總有一日你會明白我的苦心。我不要你還我的情,我隻要你留在我身邊,做我的老婆。”
葉萱不滿道:“你這話是如何說的?他那晚是美意想幫你來著,就算不提那晚的事,你想想之前,他可有將你當作下人對待?他當太子那會,平時雖乖張放肆了些,可他對你可真是冇得說的。你被雲衛抓了,我去找他幫手,他也急得不可,涓滴冇怪你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