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論技藝,明焰使的人個個不凡,如果在高山或山林,一人對於兩端雄師也不是難事。對於他們來講,猛獸並不成怕,可駭的是要在這個窄□□仄的鐵籠裡和猛獸搏鬥。這鐵籠的高和寬不過三丈多,一人一獸在其間周旋,捉襟見肘,再好的技藝也難以發揮。
那雄獅被人關著餓了幾日,此時頃刻見了日光,四周又人影幢幢號令聲不竭,無一不惹怒著這百獸之王,它喉間收回極怒的低吼聲,不竭在籠中暴走,更不時舉高前腿攀上鐵籠壁,似迫不及待衝要出樊籠。
當她一個個打量疇昔,目光掃到右邊最後一人時,毫無前兆的,心跳突然加快。那些明焰使早知本日有此局麵,此時一個個舉頭挺胸,目視火線,任由一眾朱紫們指指導點。唯有那人,似是早在她看到他時,便一向諦視著她。
台上的觀眾頓時一陣嘩然,惜月望著那隻發瘋的雄獅,心頭突突狂跳,彆過臉往燕詡身上靠去。燕詡將手覆在她手上,淡淡道:“越是怕,便越要睜大眼睛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