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一聲,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拿過她的手細看,翠綠般的玉指纖長白淨,指腹上的血珠子素淨欲滴,有種非常的美。他俄然低頭,將她指尖含進嘴裡悄悄吮/吸。
她不敢看他,拿著那匣子道:“胳膊被磕著了,好痛……”
他貼得那麼近,溫熱的氣味呼在她耳邊,讓她頭皮發麻。她內心愈發忐忑不安,恐怕本身剛纔的順從惹得他惱羞成怒,正不知所措之際,他已輕哼一聲,拂袖而去。
他身上的衣物也是半敞半掩,神采不太都雅,聲音仍帶著情/欲中的沙啞,“如何了?”
她猶自喋喋說道:“這裡頭的構造怕是隻要陛下本身才曉得補綴。對了,瑾雲,你下次如果進宮向太皇太後存候,可否帶上我?好久冇見過陛下了,我想去看看他,順道請他把這小匣子修一修。”
他一邊清算服飾一邊睨著她,臉上一片陰霾之色,直看得她內心發虛,裝模做樣地玩弄手中小匣子,底子不敢看他。
葉萱慌亂地遁藏,燕詡卻一再進逼,推搡間她的胳膊撞到地板上某物什,痛得喊出聲來,神情痛苦。燕詡頓住,茫然看向她,她趁機推開他,一邊拉起脫落的衣衫,一邊從胳膊底下抽出一隻精彩的黃梨木小匣子。
華媖內心不由嘲笑,他那裡是冇工夫,不過是自大心作怪不肯見人罷了,他不想見人家,隻怕人家也不想見他呢。
每日看著她虛與委蛇,儘力粉飾內心的仇恨,在他麵前扮演好他強加於她的角色,可真是件風趣的事。實在本來也冇想如何樣,開端時他隻想逗逗她,看看她寬裕羞惱的模樣,但是當他摟緊她的時候,身材裡那股原始的巴望似一下突破了禁製,彭湃得讓他本身也有些不測,他一貫以為本身是禁止啞忍的,這麼多年來從未試不對控,冇想到差點在她麵前栽了跟鬥。
指尖按在弦上,有一陣輕微的刺痛,她輕哼一聲,“痛……”
華媖傳聞這個傳言時也吃驚不小,她暗裡問過袁牧,這才曉得這個傳言的泉源,竟是袁牧在燕詡授意下披髮的。可袁牧這麼做也是無可何如,當初擄走惜月的事敗露後,他便一向受製於燕詡,燕詡的本事他是清楚的,如果他回絕燕詡,他不敢想像燕詡會使何手腕對於華媖。
她的腦袋嗡地一聲,茫然不知所措,待最後那陣懵懂過後,才驚覺兩人已倒在光可鑒人的地板上。分歧於以往的淺嘗輒止,此時的燕詡熱忱似火,他用力壓在她身上,熾熱的吻自她唇上移開,遊走於她耳畔,脖子,再逐步往下……一陣涼意自胸口傳來,領子已被他扯開,暴露淡綠色的抹胸和一片烏黑肌膚。他的唇一起向下,本來冰冷的身材因情/欲而變得滾燙,她能感遭到他體內那股壓抑的欲/望開端彭湃,似有熾熱的火焰要噴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