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了一聲,在她臉上輕捏一把,“你將我當甚麼了?我雖是個十惡不赦的奸佞臣子,還不至於陣前逼宮,但有些話遲早要說……”
他抿著唇看她很久,“今後可再敢逞強?可再敢自作主張?”
燕詡回到晉軍大營,措置完軍務已是晌中午分。葉萱一向在帳外等著,待統統議事的將領分開,這纔打簾出來。
他還是意難平,卻不肯看她淚如雨下的不幸樣,因而甩開她的手,背過身去。她上前一步,從背後緊緊摟住他的腰,將臉埋進他矗立的肩背,哭著道:“瑾雲,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彆活力,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那會每日在魏營,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可魏人隻給你旬日時候,我是真的怕……”
本來是怪她自作主張跑去救燕旻,她咬著唇,感覺有點委曲,“我曉得我冇甚麼本事,可我當時就在魏營,又剛好曉得陛下被關在順安鎮,我總不能見死不救,便想著……不管如何儘一分力,我、我也隻是想替你分憂罷了。”
見她毫無悔意,他的胸腔再次被肝火溢滿,“以是你感覺本身很了不起?不但本身活著返來,還把人也救返來了,我該把你高高捧起讚美一番是不是?”
她終究哭累了,抬起紅腫的眸子看他,帶著希冀和奉迎,“瑾雲,我返來了,你彆再活力了好不好?”
渡一大師俄然呈現,將燕旻救到岸上後,又蕭灑地分開。葉萱的小舟很快也擺脫了魏兵的膠葛,在雲風和雲問的護送下到達南岸。
她摟著他不依道:“你要去哪?不是才議過事,如何另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