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姑又有何事?”
誠叔將煮好的茶分予世人,笑道:“確是農莊送來了雞,養幾日再吃亦可,可本日晴和日暖,恰是烤雞的好時候,華侈了豈不成惜。不過,我也確有一事要說與莊主曉得。”
寧姑自失地笑了一下:“公主和蘇貴妃姐妹二人許有默契,想讓奧妙斷絕在她們內心,不料卻被我本日揭開,罷了,那我就都說了罷。”
她環顧一圈,又看向靳言:“莊主也不知,莫非公主未曾奉告於你麼?”
她昂首望向世人,特彆看了影象殘破的柔安一眼:“諸位想必都聽過蓬州神女的典故。”
誠叔也猜:“那他是遍尋線索不著,才另出他策,希冀神醫助他?可大夫也隻是救死扶傷,未曾有助人昇仙的本領啊。他這是看秘寶鑰匙越傳越離譜,不拘甚麼招數都要試上一試了?也是,那個也不知鑰匙到底有幾把。”
“既然你的事說完了,我也有一事要說。”
“那你同意商隊帶人了?”
午間,誠叔說山下農莊送來幾隻肥美的珍珠雞,正合烤了吃,靳言遂問要不要一家人一起烤,柔安有興趣,靳玉也未回絕。
“是,我們的人已有兩名被接入都城了。”
飯畢,靳言一點誠叔:“你是有話要說?還籌措了烤雞。”
“嗯,有何不當麼?”
其彆人皆無言看她。
靳言本來飽足暢意的神采消逝了。
“如果昔日,他們莫名其妙上山找人,你不得趁機軟釘蜇人刻薄諷刺幾句?本日竟對他們高抬貴口,事必有異。”
最後,還是靳言一錘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