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我在坐椅底下找到了電腦。我衝動地給了司機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我們四小我在車上又哭又笑。我一扭頭,發明後座阿呂和我一樣,不知不覺已熱淚盈眶。
張國榮的歌詞,聽著聽著會讓人忍不住傷感起來。
我笑嗔了一句神經病,內心倒是非常的暖和。
旅店劈麵是一家酒吧餐廳,在餐廳事情的一個男孩傳聞我丟了電腦,非常熱情幫我想體例。因為我碰到的環境很糟糕,找回電腦並不是件輕易的事。我們不記得車商標,冇有拿小票,也不曉得是哪家出租車公司――荷蘭有二十多個出租車公司。他給了我一個最抱負的主張:上彀把荷蘭統統出租車公司找出來,挨個打電話。因為司機一旦發明有搭客丟失物品,會第一時候交到出租車公司。他幫我給幾家出租車公司打了電話,一無所獲。
回旅店的路上,我們又路過了中間火車站。
我乃至冇想過會這麼巧,寫完這個故事,我本身也踏上了歌詞中的這段路程。算是興趣一起,說走就走吧。
我對阿呂說,若電腦真的丟了,我或許不會重新寫一遍這個故事了。我底子做不到用一樣的說話再描述一遍一樣的故事,這對我如許一個雙子座來講是致命的打擊。阿呂拍拍我的手說,冇事,我們現在就去火車站把電腦找返來,然後去吃大餐。她的語氣很輕鬆,彷彿我們是去火車站買一張車票那麼簡樸。這讓我放心了很多,固然我曉得她是安撫我。
多年前聽過這首歌,歌詞一向印在腦筋裡。以是在寫到閻寒決定分開虞雪的場景時,我一傷感,理所當然就付諸筆端了。
在那煎熬的三小時內,與我同業的小火伴,以及我活著界各地跟我隔了不應時差的朋友們,都在絞儘腦汁幫我想體例。那一刻我由衷感遭到朋友的首要性,假定是我一小我在異國他鄉碰到這類事,我必然會很崩潰,畢竟電腦裡存著我統統的稿子和質料。特彆是我剛寫完《十仲春風雪客》就出門觀光了,還冇來得及備份。
雲葭於阿姆斯特丹
然後我們開端糾結了,去那裡呢?
真是一個長生難忘的中秋!
火車啟動,我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風景。路子一片牧場時,我看著陽光下落拓吃草的牛羊,驀地想起,兩個多月前我在故事中援引過這段話:
因而,我們在冇有做任何攻略的環境下辦了簽證,買了機票,約上小火伴飛到了荷蘭。此時現在,我正在阿姆斯特丹一家農舍式旅店為這個故事寫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