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並冇想好接下來要去哪,隻想儘快分開中山市,跑的越遠越好,因而便直接打車去了中山汽車站。
我蹲下身來,用顫抖的手把鑰匙插了出來,幸虧這個保險櫃冇有暗碼,跟著鑰匙的轉動,保險櫃哢噠一聲,被翻開了。
當時我的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憋悶,覺得又要白忙活一場,我逼著本身沉著下來。
家裡還是老模樣,這些年冇添任何東西,暖瓶還是阿誰暖瓶,水杯也還是那幾個水杯。
內裡的錢未幾很多,一共是十捆,恰好是十萬塊錢。
他脾氣也就是裝裝模樣,氣哼哼把板凳放下來以後,嘴裡還不依不饒的罵著:“我上輩子是造甚麼孽了,生了你這麼個玩意,你就不能有點出息,好好乾點活,多賺點錢嗎?”
讓我冇想到的是,不測又一次呈現了,我翻遍了他身上的統統口袋,就是冇找到鑰匙。
我從兜裡取出一個早就籌辦好的玄色塑料袋,把保險櫃裡的錢,一捆一捆的裝進了塑料袋裡。
冇想到我爸眉頭一皺,指著我就破口痛罵:“你個小兔崽子,這些年你死哪去了?這些年你死哪去了?”
固然十萬塊錢,一轉眼就剩下了一萬,但換來的是百口人的歡天喜地,我感覺這錢花的特彆值,內心非常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