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霽風對上他略帶輕視的眼神道：“總得攔一攔才氣曉得。”

當初他的靈魂同沉夜互換了一魄，這一魄本已老誠懇實呆在他體內，現在卻又蠢蠢欲動起來。虛青幾近是遭到了兩麵夾攻，唯獨手中的知覺分外深切。死死揪著師弟的手不肯放，仿如果一根拯救稻草。虛青不自發咬緊牙關，口中傳來一股不間斷的刺痛。

長垣道：“讓不讓我救他，全憑你一句話。”

“抱神守一。”長垣的聲音如同直入腦海，震耳發聵。

虛青口中出現濃烈的鐵鏽味。腦海被衝撞得有些發白，卻還算復甦。

虛青略有些昏沉地展開眼，彷彿隻是為了看師弟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眷戀，緊握著師弟的手不放以後，又合上了眼。

隻是他的手還未鬆開，卻被虛青反手握住。

“你口中那魔頭，但是雲磡千年前以本身封住的阿誰？”長垣道。

也不知是不是文霽風的警戒過分淺白，長垣還未脫手便先開口道：“你覺得你們三小我加在一起，能夠攔得住我對他做甚麼？”

文霽風點頭：“師兄曾說，沉夜現在功力大減，比前年更好對於，前輩修為高深，定然不必怕他。”

長垣一怔，不置可否，文霽風已然明白他是默許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