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綾皺眉,手中一閃,顯出一截如血的紅綢,一端如離弦的箭矢,朝虛青囊括而來。文霽風皺眉,甩手兩道雷符貼在紅綢上。咒語緩慢從口中吐出,雷符上閃過紫金光芒,刹時炸裂,連紅綾手中的法器都被擊退。
虛青一甩拂塵,開口道:“既然如此,本日我替文居士了結這段孽緣,再不管其他了。”
虛青正色道:“你身為妖族,卻不思修煉膠葛凡人,害得文府少爺生無可戀,不法至此,還不警省嗎!”
“孩兒!”紅綾忙縱身落下,想靠近文霆身邊,卻被文霽風抬劍擋住。
白原急紅了眼,此時顧不得粉飾甚麼乾係,開口問道:“虛青道長,文霆這是如何一回事!”
虛青摸了摸鼻尖,好久冇同人這般打鬥過,手上工夫都陌生了,冇個輕重。不過心下這麼想,嘴上卻不得這麼說,虛青道:“善惡有報,貧道是在規勸中間轉頭是岸,切莫再癡纏下去。”
虛青哭笑不得,紅綾的公式已近,他隻能接招。隻能希冀著紅綾甚麼時候打得歡暢了,他纔好同紅綾道明一二三四。
虛青還未答覆,文霽風卻代他道:“當初文霆氣味斷絕,憑藉於龍胎之身才得以保持神智腐敗。”
師兄弟二人眼觀鼻鼻觀心,隻等麵前這三個文霆最為看重之人,親身做出一個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