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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青抬開端,隨心所欲地往文霽風肩上倚靠,將師弟身上本來規整的衣袍壓得皺巴巴的:“兩具屍身都已經被帶歸去了,如果仵作的手腳夠快,那兩具屍身上應當找不到傷口,找到了也可查抄一下,那些棺材板是不是有那麼一個刨出來還帶血的小洞。”說著說著,虛青的聲音便低了下去。馬車有些顛簸,虛青的腦袋一晃一晃,眼皮也垂垂耷拉下來。歡然還想張嘴問甚麼,見到虛青懨懨欲睡又嚥了歸去,不敢打攪他。
虛青笑問:“聽師叔說,傅,傅前輩極擅丹藥一途,不知身上但是有甚麼舊疾,連丹藥都調度不好?”不是虛青用心喊得盤曲,隻是傅丹生的臉如何看都不過二十許人,一聲前輩實在是有些艱钜。
熏陶替他答道:“傅兄畏寒,受不了一點寒凍。不過,傅兄的病症本來不是找到了體例壓抑麼?”後半句,熏陶看著傅丹生問。
文霽風點點頭:“如果我的術法冇有出錯,這兩具屍身身上並冇有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