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西戎的馬隊死的死,逃的逃,糧草步隊纔算是保全了下來。虛青翻身上馬,文霽風也從糧草車上一躍而下。二人還將來得及說些甚麼,便有一名副將過來,請命追擊。
“師兄的意義是要救下坤城,幫他們度過此次災害?”文霽風沉聲問道。
虛青有些為莫非:“就是師兄發覺到……元婺部下的左前鋒,彷彿對他有些非分之想。”
文霽風看不明白當前的狀況:“師兄?”
“大將軍,馬隊是西戎最強的力量,如果將他們的馬隊摧毀,他們必定冇有再戰之力!”副將躍躍欲試。
也不知是不是文霽風的錯覺,這個幕僚說出“裴將軍”三個字時,虛青的背影僵了僵,而後又敏捷變回了原樣。
史乘中對元婺的寥寥數筆,都說他是一名體恤將士,心繫天下的忠義良將。隻是將這些話套在虛青身上以後,便莫名顯得奇特起來。
過了一條街,虛青派一個副將帶著糧草往糧倉去。一隊人一分為二,文霽風略顯沉默地跟在虛青身後,隨他回坤城中的將軍府。
整飭好的車隊,速率快了很多,有了玄鐵軍的護持,保護隊中的民氣也安寧了下來。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虛青打斷了:“不必這麼費事,文道長這些光陰同我一起住,”不顧部屬驚奇的神情,虛青持續道,“我同文道長另有些要事需談,你先去忙本身的事情吧。糧草新到,須得有人辦理。”
虛青無法又感覺好笑,朝師弟道:“誠如所見。”
看著他火燒屁股似的模樣,虛青有些無法地搖了點頭,開門對文霽風道:“先出來吧。”
師弟的眉頭又皺了起來,虛青將他眉間撫平道:“師弟不必這麼擔憂,也不是甚麼死生大事,隻是……”
這是進門以後,第一個扣問文霽風身份的,虛青扭頭看了文霽風一眼道:“這位文道長是我多年前的同門師弟,傳聞了坤城處於危難,特地過來襄助。”
虛青穿戴一身玄色重鎧,猩紅披風隨風鼓勵,眉眼清冽,帶著令文霽風非常陌生的殺伐之氣。
見師弟已經被說通了,虛青笑著將師弟按在一旁的座椅上,而後神采嚴厲地對師弟道:“我來了此處以後,才曉得了一件元婺將軍的秘辛。想了想,師兄感覺還是得奉告你!”
上馬入府,府中不竭有行色倉促的兵士走動,看到虛青和跟在他身後的文霽風,都會先停下來施禮。有幾個膽小的,還會偷眼看文霽風這個生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