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甚麼呢?”洛北風舔去息攬舟眼角的淚,嘴角卻悄悄揚了揚,“我同曲龍、王誌誠一樣,都是男人,又都是你的師弟,是因為,我同他們不一樣嗎?”
他的聲音沙啞,眼角微微發紅,半晌才顫抖著問:“師弟你、你……為甚麼又要同我做對,放走我們的仇敵?!”
息攬舟收勢不住、一劍刺入了洛北風的左臂。鮮血迸裂出來,幾近在同一時候便染紅了洛北風的半條衣袖。
“這有甚麼好笑的?”
這個“又”字,息攬舟用得真妙。
“如許……”作歹的手指順著衣衿的開口探入了息攬舟的胸膛,工緻的手指不竭地盤弄著那褐色的小蕾,“還許我如許……”
“噓――”洛北風將息攬舟轉過來與他麵劈麵:“師兄你可還記得我曾對你說過甚麼――在那次你得知我瞞著你偷偷收曹旭為徒的時候?”
唇舌交纏之間,不知洛北風哺了甚麼到他的口裡,膠葛挑逗著他的舌尖讓他不得不吞嚥下去,那東西彷彿有靈性,從他的喉管裡垂垂往身材深處爬去。並且一進入胃裡,就開端翻天覆地得燒了起來。
息攬舟猖獗地點頭,眼角不成按捺地排泄了淚,他如何會答應那些人碰他,隻要……隻要洛北風,隻要洛北風!三千天下,唯有洛北風能夠。
子淚沉默了一會兒,俄然捧腹大笑,彷彿聞聲了天下上最好笑的笑話,見他如此,息攬舟皺了皺眉:
“中間身受重傷,隻怕已不是我同我師弟的敵手了,還是不要做無謂的爭鬥,束手就擒吧。”
涼涼的藥膏敷在洛北風健壯的手臂上,也不知洛北風是痛的還是冷的,竟然顫了顫。見他如此,息攬舟更是心疼,部下行動放得更加輕柔,更開口輕聲問:
身材變得越來越奇特,息攬舟信賴洛北風不會害他,卻也不敢包管那是甚麼好東西。瞪了洛北風一眼,息攬舟抬起衣袖來擦了擦紅腫的嘴唇,輕歎了一口氣:
“師兄,”但是方纔一向在入迷的洛北風俄然持劍攔住他,“彆追了,讓他去吧――”
“唔……”洛北風眨了眨眼睛,委曲地扁了扁嘴,低下頭去不看息攬舟,隻謹慎翼翼地吸了吸鼻子。
“……”
“小美人,我們後會有期――”子淚以扇子粉飾住半張臉,衝息攬舟戲謔地眨了眨眼。
“還是隻如果你的師弟,比如外門的曲龍、王誌誠,師兄會或許他們如此?”
眼瞧著息攬舟幾近要說出阿誰答案,洛北風隻是好整以暇地等候著,但是現在天空中卻俄然風雲竄改,未幾時,廣寧子便帶著四禦尊者呈現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