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甚麼幫我?”見蘇伊人冇有答覆,阿傘又問了一遍。
蘇伊人這剛正吃著自家點心徒弟起名為龍井茶糕的東西,方塊的糕點被冰得硬邦邦的,綠色外覆著微不成見的晶瑩,像上好的青瓷。用小刀切成小塊,叉著吃,茶味濃,另有淡淡涼涼的薄荷味,在酷熱的南沙城配茶恰好,通身都清冷。
“那是上陽功的招式吧,可惜隻學了個外相。”
是夜,阿傘冇有像平常一樣打坐修煉。而是在後院裡幾次揣摩著如安在施放火龍的同時凝集出暗勁。
阿傘必定地應了一聲,目光緊盯那畫中的少女,側臉與蘇伊人模糊有幾分類似,卻又是完整分歧的兩種氣質,一個美豔嬌媚,一個是靈動清爽。再去看彆處,一張琴、一麵鏡、還擺著好幾套看上去非常古樸而珍美的茶具。
阿傘前腳剛走,祥叔就出了廚房,“夫人。我已經清算好了。我們現在就走吧。”
蘇伊人長“哦”了一聲,懶洋洋說道:“今後你有事就去忙著,不必提早籌辦茶點,他們冇得吃是他們的事,理睬他們何為,就讓他們空吃茶去。祥叔,把廚房裡的東西都給拿上,我們拿去犒勞犒勞府裡的人。再掛上牌子,明日起茶點冇了!”
阿傘停下術法,回身看到蘇伊人站在院裡的大樹的暗影下。阿傘沉默。冇有接話。
“我防不住他的進犯,他太快了。”
蘇伊人眼角微挑,笑道:“有甚麼不對嗎?”
“太惡棍。”
二人一起走著,垂垂靠近了地下角鬥場。祥叔跟在蘇伊人身後不著一言,對時不時跳到他身上撓上兩爪子的白貓也是視而不見。
蘇伊人此次冇有躲避阿傘的這個題目,道:“我不但曉得你是大門派出身,還是無均門的弟子。”
“我也曾在角鬥場呆過,你先跟我打打吧。”
“雲台銀針。”
蘇伊人走近,那雙持重多於斑斕、滄桑和果斷共存的眸子望進阿傘的眼睛裡,阿傘終究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