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搓了搓手,“我把預付款都收了,還用了很多。”
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們就是來尋求刺激的,多少錢都情願花。成了以後這個代價,翻五倍。”男人伸出五個手指頭,“五姐,我曉得你不缺錢,但你都辭了事情,總不能一向坐吃山空吧。帶完這群傢夥,兩萬你拿,我就拿那五千的零頭,你說成不?”
阿傘超出腳下的殘磚斷壁,往洞府內裡走去。洞府很深很暗,就像妖怪住的無底洞,讓人無由地心慌。
“多少?”
“天然,如果今後你碰到的高階修士中有行事張狂、毫無顧忌之人。多數是心魔分神。”
“心魔正在掠取他的身材。嘖嘖,阿誰故鄉夥還是愛乾勾引彆民氣魔的事,這孩子經不起挑逗,一副美人圖就把他的心魔弄出來了。”九方摸著鬍子,說著風涼話。
十二孃遲緩站起家子,而後一個箭步朝阿傘撲來,雖有行動,眼睛卻無神。
阿傘心中震驚,但現在心中更防備的是阿誰想將她推下絕壁的金髮男人。
“你進入牆壁中,自會曉得。”
阿傘挑眉。
“九方,九方。”
“我不會再等閒擺盪了,大道三千。長路漫漫,今後不知要趕上多少通天之道。我自是對峙初心,一步一步走我的仙途。”
“我已經不做阿誰了,此次我就是來山裡玩玩,你有事彆拿來煩我。”阿傘抽回本身的手,“我不是說過帶不了的團就不要接嗎?”
“五姐,在這裡。”
男人轉過身來,驚奇道:“五姐,你忘了,前幾日和你說過有幾個本國人要到山裡來,去找那媒婆穴的險地,需求個導遊,姐,就屬你能和老外們講幾句話,你可要幫我啊。”
阿傘見他衣衫不整,一身汗味,又是眼神渙散,吵嘴流水,恰是失了心誌的模樣。俄然宋大漢捂頭蹲下,麵露痛苦。
阿傘笑,成,如何成?那媒婆穴有幾人敢去?就是本地人都不敢靠近,“你這但是白手套白狼啊。”
“是阿誰女魔修。”阿傘還記得她的身材和穿著。
端坐的人終究漸漸抬起來了頭,果然是十二孃,隻是那氣味若隱若現,此時比起死屍也是不差的。
“你明白便好,我雖讓你學魔修的借物充己之道,但也隻是臨時,你可彆入了溫馨鄉享用過後就出不來了。”
阿傘沉默半晌,如果本身也能將心魔給分離出來,豈不是一勞永逸?
阿傘笑。她怎會想到要去走捷徑,而況那條路也不是這麼輕易走的。
“那分出的神魄便是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