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阿傘又問道:“你如何會來到北洲?”
阿傘怔了一下,幾乎發笑,也是,長魚不還好幸虧她麵前嗎?既然他能擺脫號角的節製,也應當有體例消弭毒效。
“你已經試過丹藥了?”
阿傘也細心打量,倒是一點蛛絲馬跡都發覺不出來,看來這夏家的改容丹真不是凡物。
本日倒是個好機會,阿傘就順意說了出來。
“辛苦你了。”長魚又道。
前來的男人恰是易容過後的長魚,在飛宇落座後,他也在桌子一側坐下。此時桌上的飯菜已經去了七八分,餘一罈燒酒。
阿傘這時出聲道,“飛宇,長魚師兄言之有理,你雖外化成人,內心卻還是架空你的身形,人六感都是活絡,即便瞧不出你的身份,也知你的二心。今後你如果想靠近人類,報你那一族之仇,怕是難。”
長魚歎了一聲,“如果能回到無均,或許能幫他一把。”
阿傘點頭,若非她從一開端就細細存眷那丹鼎,也不會發明到了最後,沉紅色的丹鼎的色彩微微有了竄改。就是淡了那一線的色彩,還是被阿傘重視到了。
“這個給你。”阿傘將玉瓶扔給長魚,忽而想到甚麼,複又問道。“你也吃了他的丹藥……”
飛宇取來一個瓷碗,倒滿了酒,推向長魚。長魚一手出,穩住滑倒桌邊的酒碗,再拿起,“先乾爲敬。”語罷一口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