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林自語了一番,回到辦公桌前,思考了一會兒,拿起了電話,喀拉拉的轉動著撥號盤,撥通了某個號碼。
“跟他說科林找他,快點。”
“嗬嗬。”對方明顯是個不聽話的傢夥,科林也不是甚麼真的長官,在和哥布林一樣刺耳的笑聲後,“那科林,你有甚麼籌算?你不會籌辦把統統事情都丟到我這裡,然後讓你有空持續去追你那本《根本邪術實際》吧。”
科林沉默了一會兒,再次開口了,但不是迴應聽筒裡的諷刺,“除了布希的跑路,我另有彆的事情要說。我利用了追蹤邪術,試圖定位布希跑到那裡去了……”
“給我接斯通。”
“我們在被邊沿化,科林。”斯通那邊的語氣略微嚴厲了一點,“你應當更有體味,編輯先生,這個月,不,這個季度,你那邊又有多少帶有邪術印記的出版物勝利避過邪術公會發行出去?我的朋友,我們冇有構造,必將落寞,遊徒麼,無定之徒,哼,倒是形象。”
“確切能夠解釋。”是思慮中的自語。
“抱愧,持續。”
“請稍等,科林先生。”
斯通是位先生,以是,科林握著聽筒一臉極致的嫌棄,“我馳念邪術公會的哥布林,也不會馳念你!”
“告白部的斯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