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逍有些可疑地乾咳了幾聲,視野飄忽落在窗外泛動的碧波當中,終究開口道:“你要不要・・・・・還是與我一起吧。”
“先不要想其他的了,你先好好歇息吧。我叫白夕辭,他叫雲墨逍,這裡是我們租下的堆棧,很安然,你放心在這裡靜養,有甚麼事情就叫我們。”白夕辭冇法,隻好拍了拍她的肩膀,交代了幾句便籌辦退出去。
“我們彆追了,那人的手腕看起來像是白夜澤的人,並且修為不淺,你的劍術一定能占獲得便宜,我們還是從速分開這裡,這位女人也需求救治。”白夕辭一邊壓抑著起伏的情感,一邊說道。
雲墨逍掃了一眼四周,看來這個村莊的人已被搏鬥殆儘,該是儘快將這個動靜通報出去,這個女人的狀況堪憂,或許她曉得些甚麼。考慮了一番他點了點頭,將那女人背起,快步朝巷子外走去。
“夕辭你・・・・・・”雲墨逍有些躊躇地開口打斷兩人,白夕辭不解地看著隻說了半句話的雲墨逍,不知他到底是何意。
“白女人真是豪放之人,可惜我冇有早遇見你,不然我夫君或許不會死。”卿顏又掩麵垂淚。
“那你可曉得,那男人為何要殺你們村裡的人?”白夕辭心中也不好受,但是隻能持續問道。
“卿顏。”她輕聲答道。
“啊?哦哦,當然能夠,恰好我們也省了一間房錢。”白夕辭一愣,見她惹人顧恤的模樣心中一軟,隨即滿口承諾下來。
“夫君是我在這世上獨一的親人,現在他也離我而去,我已無家可歸,隻求能收斂了夫君的屍身,便隨他去了。”說著卿顏便掙紮著要下床,白夕辭倉猝將她拉住。
不成能是他!她明顯從未見過那張臉,可為甚麼那陌生的臉上會有那樣一雙熟諳的眼眸!不成能是他,他纔不會呈現在如許肮臟血腥的角落,做著如此暗中險惡的事情!不成能是他,白夕辭一次又一次地奉告本身。
白夕辭吃力地攔下她在空中胡亂揮動的手臂,試圖讓她沉著下來:“我們不是好人,我們不會殺你的,你沉著一點,看清楚啊是我們救了你!”
她快步跟上了雲墨逍的腳步,但是那雙眼睛卻如同鬼怪普通在她麵前揮之不去。
三人行色倉促地分開了村莊,很快就將村莊落在了身後。小小的村落沉寂無聲,黑洞洞的視窗彷彿一雙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遠去的人。
“不,不要殺我!拯救啊啊!”
“真是古怪。”白夕辭喃喃思考道,又向雲墨逍投去一眼,但是雲墨逍隻是皺眉深思,乃至冇有重視到她投來的視野。她隻能氣惱地收回視野,又對抽泣的卿顏問道:“那你另有其他親人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