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猙越來越靠近白夕辭,四周的飛鳥靈獸都已經退開了半尺不足,警戒而焦炙地盯著那垂垂逼近的龐大的身影。
“小烈,你如果還活著,也是這般大了吧。”
雲墨逍一愣,眼中的情感如潮流普通退去,不時又答覆成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你多慮了,我隻是擔憂到蒼雲的安危,其他的未曾多想。”
雲墨逍不欲多說,又問道:“依你看,白夕辭此人如何?”
竹林中,精密的陽光從森森鳳尾的裂縫中撒下,落在柔嫩的地盤上悄無聲響。統統都變成了蒼翠鮮麗的綠色,一呼一吸之間都是沁民氣脾的清冷。
雲墨逍放慢腳步跟從在秋長歌身後,其實在飛雲山上他最心儀的便是這雲漠崖,居住在崖邊劇目瞭望無邊無邊的雲色,偶爾能守得雲開窺見山下人間的炊火。午後便是這一片靜雅的竹林,一根根修竹向天而立,身在其間也生出淡泊無求的心聲。
“哦,是嗎?”雲墨逍嘴角鎮靜地上揚,又轉過甚去看向林中的白夕辭,剛欲對秋長歌落井下石,俄然眼中一凜,統統的神采都僵在了臉上。
“嘖嘖嘖,未曾多想就是真情透露,你看你方纔不顧統統就衝要出去的模樣,說你不上心?嗬 ̄”秋長歌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