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女子容色與琉砂非常類似,卻更顯活潑嬌俏,她打量了白夕辭一眼,回身又對帷幔後的人招手笑道:“這白夕辭公然如姐姐說的普通,是個不成多得的美人兒,不如姐姐就賜給我們流香閣吧!”
白夕辭話音剛落,隻聽裡屋傳來一陣衣物窸窣之聲,隨後腳步聲響起,從那帷幔以後轉出一個身材窈窕,媚眼如絲的紅衣女子,卻不是那門主琉砂。白夕辭一驚,能在琉砂房中如此肆意來去,此人身份必然分歧平常。
不久,靑嫿在一扇門前停下,兩隻石刻重明鳥低垂著苗條的脖頸,神態傲岸,栩栩如生。嵐舒先行前來告訴,已經在門前等待了,見白夕辭前來,拉開門道:“夕辭女人,門主已在內裡等待了,請進吧。”
“夕辭,你就是心腸太軟了些,心腸軟免不了要虧損的。”琉砂拍了拍白夕辭的手。
“冇有。女人叮嚀不要告訴門主,我們便隻守在這房中。”嵐舒搖了點頭,看著白夕辭倒是欲言又止。
白夕辭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踏入了廳中。
琉砂一愣,俄然笑了起來,拉過白夕辭的手,柔聲道:“今後我便如親mm普通待你,、你留在這影門裡,我會給你想要的統統,今後你再也不是孤身一人。”
“不會,你們姐妹的豪情真讓人戀慕。”白夕辭搖點頭,嘴角暖和地彎起。
“好了好了,彆讓夕辭看笑話了,你不是還要去收錦緞給女人們裁新衣嗎?把穩回晚了女人們撕了你的衣服送給哪家俊小夥兒去!”
冇有?本身進了赤月堂三日,又在房中暈了三日。就算嵐舒和靑嫿冇有張揚,琉砂作為影門之主,大事小事全逃不過她的眼,更何況是她如此看重的煉屍之術?
“哦 ̄一個女孩子,孤身一人應當很辛苦吧?”琉砂眸光閃動,一瞬不瞬地盯著白夕辭。
再醒來,已回到了葒瑤廳內。白夕辭摸了摸身下陰冷堅固的石床,胸中的悶痛已經消逝了很多,隻是仍然有些頭暈乏力。她坐了起來,靑嫿正在桌邊打盹。白夕辭輕微的動靜也驚醒了她,她睡眼惺忪地見白夕辭已醒來,欣喜地朝門外喊道:“嵐舒姐姐,白女人醒了!”
門在身後關上,偌大的房間隻點了兩隻蠟燭,即便屋內飾滿金玉琉璃,拉起雲紗帷幔,也顯得分外陰沉。她環顧四周,並未見琉砂門主的身影。
“門主,白夕辭前來拜見。”
靑嫿有些迷惑,正欲發問卻被嵐舒製止了。嵐舒看起來彷彿鬆了一口氣,對白夕辭躬身道:“是,請女人換衣後隨我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