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要靠我找一樣東西嗎?”雲墨逍冇想到白夕辭如此等閒地便接管了分開,他有些摸不清這個女人的心機。
夜寂靜得冇有一絲聲響,桌上的燭火偶爾騰躍幾下,彷彿想要擺脫燭芯流竄而去,最後垂垂力竭暗淡,伸直成一丁如豆的昏黃,與黑夜做最後的抗爭。雲墨逍坐在桌邊,看著即將燃燒的燭火,氛圍中的涼意讓他毫無睡意,更深露重,倒是最能勾起哀哀渺渺的愁思。
“我曉得,這段時候是我打攪了。明日我便隨你們分開,接下來的日子應當還是持續流浪了。”白夕辭笑的落寞,心中卻迴轉了千萬個動機。
白夕辭臉上刹時飛紅,忿忿地拍案而起道:“甚麼嘛!你都聞聲了,那還不早脫手救我,底子就是看我笑話!”
“我・・・・・・冇甚麼事,就是看你房間燈還亮著,然後・・・・・・我還是回房間了,你歇息吧。”白夕辭在門外支支吾吾了半天,內心早就悔怨了一時打動跑到這邊來拍門,剛想打退堂鼓走為上計,卻聞聲身後的門吱呀一聲翻開了。
“哦?那倒是我們的喪失了,如此人間瑤池,怎的被冠上了邪派的頭銜?”雲墨逍看著白夕辭氣呼呼的模樣,嘴角上揚。
白夕辭俄然認識到本身說的太多了,趕緊住嘴乖乖地喝起了茶,一邊有些不安地瞟了幾眼雲墨逍。
雲墨逍睜大了眼睛,比及他反應過來白夕辭到底說的是甚麼的時候,忍不住撐著桌子大笑起來。
白夕辭聽這話中濃濃的諷刺,一拍桌子不平氣道:“我們白夜澤的人如何了,我們莫非就都是甚麼妖妖怪怪嗎?那是你們這些鄉巴佬冇見過世麵,我們白夜澤比甚麼破琉玉城、飛雲城都雅一千倍!”
雲墨逍俄然將白夕辭的手腕握在手裡,白夕辭一驚,不住地今後躲,手腕上傳來他微涼的體溫,讓她有些惶惑。
白夕辭癟了癟嘴,明顯剛纔還是很和順的模樣,差點感覺他挺誘人,這會兒又暴露賦性來了,她低下頭答道:“我看落塵大哥他們的房間都黑了,他對我說明天你有一個首要的客人,剛纔我聞聲大門有人走了出去,想著應當是客人走了,你屋子裡的燈還亮了好久,我也呆不住,就說過來看看。”
“過來坐。”雲墨逍給她倒了一杯茶水在桌上,疏忽她見鬼普通看著本身的眼神,也給本身倒了一杯,持續說道:“這茶名為溪舞,用山澗的溪水沖泡最好,能夠安神助眠,和緩驚懼。”他一頓,挑眉看著白夕辭,眼中儘是戲謔的笑意:“你是被剛纔的事嚇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