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辭把目光移到了空中上,答道“我隻是一個新晉弟子,對掌尊老是要恭敬的。”
“好了,坐下吧。現在我不是掌教,你也不是弟子,不必如此拘束。”雲墨逍嚐了一口八寶飯,甜糯的香味從舌尖伸展身材各處,他問:“比來的夜宵都是你做的吧。”
白夕辭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桌上的半碗八寶飯,隻好站起來跟了上去。
雲墨逍就坐在那張烏褐竹節腿方桌前,白夕辭謹慎地走到他劈麵,把木盤輕擱在黑得發亮的桌麵上,把盛著八寶飯的青瓷碗端了出來,推放到雲墨逍麵前,又把竹筷擺放在碗沿上,便垂首看著麵前的餐盤,籌算著是否現在就拿起餐盤奪門而出。
白夕辭的臉蹭地紅了起來,隻把頭埋得更低。
“你這是甚麼意義?!冇有救活他,那小水・・・・・・”白夕辭前傾著身子,瞪著雲墨逍。
雲墨逍拿了好久不見她接過,有些不耐:“天然是給你,這裡另有彆人?”
“什,甚麼?”白夕辭驚奇地張大了嘴巴,這一個月的相處以來,小水較著隻是一個不過韶年的孩子,偶爾貪吃,喜好撒嬌,與淺顯的孩子並冇有甚麼分歧。如果說他並不是人,那麼白夕辭也並冇有發覺到他身上有甚麼非常的靈氣顛簸。
兩人就如許相互乾瞪了幾秒鐘以後,雲墨逍拂袖回身回了屋內,並對白夕辭道:“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