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逍站起家來,哈腰拿起一杯酒,望著幽深暗中的崖底,彷彿又瞥見了當年墜落崖底的秋長歌,另有那場摧毀統統的大火。
一世為情,不死不休。
白夕辭吐了吐舌頭,放下磨好的墨汁,拿起一隻天燈對雲墨逍道:“來,你要寫甚麼慾望?”
與卿結髮,一世安好。
瞥見白夕辭降落垂下的頭顱,雲墨逍將其摟過,歎了口氣:“是我不好,把他一人丟在那水深熾熱之地。”
“既然你還冇玩夠,那我便持續陪著你。”
青繚酒微澀的香味飄散在空中,一時候偌大的山崖上隻要花葉摩擦的沙沙聲,空遠寥寂。
“你這是耍賴。”
“那先把你的給我看看。”說著雲墨逍便伸過甚去要看她寫的,被她一掌推開:“不準!”
“小夕辭,本日如何如此好興趣要請我們喝酒?”齊玄笑眯眯地想要拿一杯酒,卻被白夕辭一掌打了返來,隻見她神情莊嚴地掃了一眼排成一列的杯盞,沉聲說道:“本日是蒼雲的忌辰。”
霍柒尋冷眼掃了疇昔,咬牙切齒道:“許的讓老天封了你的嘴,割了你的舌頭。”
“若不是因為我,你如何會把他丟下。”白夕辭悶悶地說道。
“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但願他們能好好珍惜現在的光陰吧。”齊玄風俗性地彎著唇角,霍柒尋聽了瞪了他一眼:“說得彷彿今後會天翻地覆似的,他們就算在人間的肉身泯冇了,靈魂也能迴歸真位,你擔憂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