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都這會兒還睡,真是蠢得要命。”聲音粗啞的仆人鄙夷地看了床上熟睡不醒的南宮離一眼,滿臉嫌棄之色。
痛,滿身都痛,無邊的冷意腐蝕。
何如身材隻要稍稍一動便會痛得抽搐,更彆提使上勁兒。
並且還是魂穿,從二十四歲一下子縮到了十三歲,並且不巧的是,這具身材和她之前的名字一樣,也叫南宮離。
嗤啦,匕首劃破掌心,南宮離痛得小臉扭曲,思疑全部手掌是不是斷了,大量的血自掌心流出,順著高舉的手臂一起往下,恰好滴落在由紅繩串著係在手腕上的小黑塔上。
兩人一拍即合,一邊飛速褪著衣服,一邊朝著南宮離快速靠近,那露骨的視野盯得床上假睡的南宮離不由蹙眉,垂於身側的右手握緊成拳,心中將阿誰禍首禍首的南宮傲雪恥到極致。
“賤人,我弄死你!”中間彆的一名嚇呆的男人回過神,再不躊躇,揮動手中提早籌辦的匕首朝著南宮離刺來。
驀地,腦海刺痛,緊接著一幅幅畫麵閃現,陌生的影象澎湃而來,如同決堤的江水,來勢洶洶,刹時將她整小我淹冇。
南宮離,年十三,南宮家屬養女,天生廢柴,體弱多病,從小脆弱自大,受儘淩辱。
兩個仆人打扮的男人大大咧咧地閃了出去,涓滴冇有顧忌南宮離的意義,在他們眼中,這弱得連隻螞蟻都能弄死的二蜜斯,實在不敷為懼。
“哈,這模樣倒是楚楚不幸,好歹也是個二蜜斯,不如……”看著床上雖顯狼狽卻還是不失斑斕的南宮離,彆的一人眼中閃著賤邪之色,發起道。
因頂撞了南宮家屬天賦小少爺,遭受毒打,一命嗚呼,這纔有了她的靈魂附體。
就在他一隻手伸到南宮離麵前時,床上甜睡的她俄然展開眼,鋒利寒眸殺機畢露,強忍著劇痛,身材一躍,抄起手中的斷木,將鋒利的那角狠狠地刺入男人透露在氛圍中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