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爺爺也曾說過,他的丹技,即便在全部丹師協會,也是首屈一指的。”
“咦,這不是方纔在學院門前呈現的酒瘋子嗎?”
“我曉得了,他就是東啟學院的首席丹者,也是全部天元大陸為數未幾的五品丹者之一。”一名少年低呼,目光炙熱猖獗地盯著丹老,一臉的恍然之色,難怪幾位導師對他如此恭敬,能夠擔負得起他們喚聲丹老的,除了斐木丹者,還能有誰?
南宮離挑眉,目光再一次落在老者腰間的酒壺上。
“另有我,二姐在哪兒,玄玉也要在哪兒。”就在世民氣中暗罵著南宮離時,一道清脆稚嫩的童聲響起,跟在司徒桀一側的小玄玉眼巴巴地看著南宮離,若黑瑪瑙般燦爛敞亮的瞳人染著淡淡的受傷,小嘴快抿,滿臉的委曲之色。
甚麼?
“強者就是這麼率性,穿成如許,當真是獨一無二。”
為何恰好同他退婚以後這些本來絕世的資質才凸顯出來,為何之前表示出那麼一副荏弱花癡的模樣,而現在卻一副高冷冷酷,對他視而不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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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的風雲三殿一樣一副震驚之色,就連一貫冷酷孤傲的雪無憂也不由挑眉,銀色的眸閃過縷縷幽芒,眼底含著興趣。
“丹老,您看,要不這個女娃就算了吧,信賴隻要您一句話,很多天賦少幼年女都主動求上門來。”白眉導師實在看不下去,出聲勸道,還冇見過這麼狂傲無知的學員,在丹老麵前也敢還價還價,嗬,真是天真。
“丫頭如果情願,老朽能夠例外收你為徒。”渾身襤褸的老者語氣一轉,又重新引誘道。
想要拜在他名下的丹師學徒不計其數,乃至連皇室權貴拋出的橄欖枝他也置之不睬,自在不羈,向來我行我素,是眾丹者眼中的怪才,也是眾學院導師難以靠近的存在。
實在並非她發誓,而是她和男人之間的商定,畢竟現在她是他名義上的老婆,而她的任務,起首便是治好他的病,天然要不時候刻都在他身邊。
還真覺得冇了她,人家丹老就收不到門徒,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