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露熹微之際,容晞先慕淮起家,一想起昨夜之事,她的耳廓仍在泛著紅意。
真煩。
慕淮見她不言語,竟是冇做怒。
容晞烏黑稠密的長髮倏然間若海藻般四散,男人高大的身子落了影,已將嬌小無措的她滿覆。
良娣的命服昨夜已經被送到了東宮,是一襲華貴繁複的大袖鞠衣,其上色彩深黯,很有皇家氣度。
慕淮神采和緩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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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帝讚成地回道:“嗯,太子心孝,且為民著想。那這選秀,不辦也罷。”
隻聽皇後語氣平和地對莊帝道:“太子既已納了良娣,那迎娶正妃之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他起家作揖,隨後對莊帝恭敬道:“客歲我朝伐縉,用於軍餉的花消讓國庫虧空了很多,若娶太子妃,婚儀不免要大操大辦,更遑論是要在汴京選秀。並且,父皇身子未愈,兒臣自是冇阿誰心機納那麼多的女人。”
容晞聽罷,心跳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