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愣了一下,笑起來,“你拋清甚麼,有我也不會說甚麼啊,畢竟你們曾經走得那麼近,一些活動會拍照,也說不準,固然訊息上我找不到,但是你或許有的吧。”
陸禦铖愣了一下,挑起一側眉毛。
這女人,跟白一梅長得一模一樣。
她接著道:“我本來是承諾給他照片的,不過呢,老爺子太樂於助人了,我還冇有發給他,他反而找到了白一梅的資訊。”
這則訊息是明天早晨顧淺讓他看過的那條,幾年前,他和白一梅一起去插手晚宴的訊息。
“我是大二的時候,打過一個耳洞,固然有些時候冇戴過耳釘了,能夠已經重新長上了。但還是能看到啊,並且,能摸出來,打過耳洞的耳垂會有一個小顆粒,你摸摸,感受一下。“
陸禦铖看著顧淺揮動著小拳頭,忍俊不由地笑起來。
“公然,你們男人就是不細心。”顧淺撇嘴。
“當然了,我也想過,能夠是耳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