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有些失落。
她說著一些事情,也說了一些過不去的難關,總之,一老一少,說了一上午的話。
她想了一下,拿著大提琴的光碟,自拍了張照片,翻開郵箱,給大師發疇昔,並且留言。
在一旁盛湯的陳阿姨笑了起來,“陸少對顧蜜斯真是好,大早上起來做飯,還不讓我插手,說是不能一天三頓飯都陪著顧蜜斯,以是早餐必然要親身做。弄得我都不美意義了,我這白拿著人為,卻不乾活!”
老頭在視頻劈麵,悲傷的神采溢於言表。
小時候她朋友未幾,舒薇算是一個,是以,很多話,如果冇有跟舒薇說,都會記在日記本上。
這些條記,是她當年學琴的全過程,教員是誰,學了甚麼曲目,在哪兒練習,演出幾場,甚麼表情。
“敬愛的,這些年過得如何樣?有冇有甚麼想跟爺爺說的?”
“舒伯特先生!”顧淺看著老頭子精力很好,長長的鬍子敲得很高,忍不住紅了眼圈。
“感謝您!對了,舒伯特先生,我想跟您探聽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