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剩下的那兩根工緻的指則不斷的在搗蛋,在她的身材中掐出一個又一個淫/靡的法訣,耳邊女人的喘氣越來越重,她終究崩潰了,像一尾被釘在砧板上的魚那樣全部身子都彈了兩下,隨後雙手推在男人的胸膛,冒死的將頭後仰,彷彿是想要逃離他的身邊。
而徐畫隻是微淺笑著看著她,等她終究感覺像是緩過了一口氣,這纔將她整小我翻個了麵,從背後將女人壓在了木桶的邊沿,他已經壓抑了好久的*就抵在她的腿間:“能夠嗎?”魅惑而磁性的聲音就在她耳邊悄悄呢喃,這一刻的男人規矩又情調的過分。
就像是一場針鋒相對的比賽,當她占上風時他不肯撤退,而當他占上風時她也不甘掉隊,以是這一次,旗鼓相稱的兩邊前鋒全都不肯逞強,開首的這個熱吻天然是如同火星撞地球那般狠惡和狂野。
“喜好!”他顫抖著的迴應,深深的閉上了眼睛。
又遲緩而果斷的進入了第二根手指,姬玉再次嚶嚀一聲,雙腿一軟,幾乎冇有站住。徐畫的手指很美很長,以是就算如許一動不動的放在內裡,也是一種毫不能忽視的力量,但是這股力量又如何能夠老誠懇實的停在那邊不動?
而比起第一次和女人做時將她弄得半死的愣青頭,徐畫因為方纔經曆了一番打動表情,以是此次他是至心想讓她歡愉。
“啊!”長長的梨花捲在空中甩出一道標緻的弧線,甩出無數四濺飛舞的水珠,就在一聲極致*的失聲嬌/吟中,她被他奉上了極樂的頂峰!
“唔!”她模恍惚糊的應了一聲,軟綿綿的緊貼在他胸膛之上,渾身的皮膚都泛出了一種粉豔豔的紅。
“是呀,看來我這份禮品,來的很及時!”楊肅卿貓兒大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接過姬玉的行李笑的暢懷:“走,解纜了!”
因為兩小我乾這件事情已是不止一次了,以是此次的共同格外駕輕就熟。他們相互都已熟諳對方的身材,她曉得如何才氣讓他臣服在身下,他也曉得如何才氣讓她完整拋開技能,隻是被/乾/到全憑本能的告饒和呻/吟。
她不成設想,當初在*上隻知霸道和肆掠的男人竟然會為她做到如此,心中頓時湧上一陣激烈的悸動,彷彿被注射了一針極強的媚藥,姬玉頃刻就感到比常日更快襲來的酥/軟和電流。
“想要我再快些嗎?”隻是手指罷了,就已經讓她欲/生/欲/死。姬玉微微伸開一條眼縫,就看到徐畫正淺笑著站在身前,他的一隻手抵在她的腿間,兩根手指隱冇在她的身材中,指尖似有火焰飛舞,帶給她一波一波熱浪奔襲冇頂的感受。而男人那身下龐大的*則埋在一池清澈的水麵下,隔著他已經漂泊起來的寢衣下襬,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