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拉陸雲州,就要往外跑。
“槽!你如何活到現在的。”
陳嘉琪已經尖叫出聲,聲音顫抖得如同吃驚的小鳥,神采慘白,眼中儘是驚駭。
“感謝。”
“我曉得!”
陸雲州跟小螞蟻可不是撩妹,一瓶酒也換來很多資訊,最起碼來講,這大廳中,阿誰是哪個,哪個是阿誰,都熟諳了個大抵。
“甚麼事?”
“快讓開!讓開!”有人自發得身份崇高在大門口冒死叫喚,但這要命的時候,誰會在乎你是甚麼東西,誰先擠出去算誰的,擠不出去隻能自認不利。
“喪屍!有人屍變啦!”
伸手抓住陸雲州的肩膀,一把就拽拉返來,“我他媽的打死你丫的信不信。”
尖叫聲此起彼伏,彷彿是在為可駭的場景奏響一曲悲鳴。
“你好,衛生間在哪兒?”
本來熱烈的氛圍刹時被刺耳的慘叫突破,二樓樓梯口,幾具臉孔扭曲的喪屍如同被開釋的野獸,猖獗地向下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