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的甜美後，莫曼雲從屋中翻出一盒搶救箱，將丈夫按在椅子上：“彆動，我給你上藥。”她是次，行動不免有些生硬，但仍謹慎翼翼地捏起棉球，沾了些紅藥水、紫藥水、藍藥水之類的不明藥品，在丈夫那紅腫的嘴角悄悄塗抹，不知是她行動過大，還是藥水的感化，歸正老何疼得是齜牙咧嘴，盜汗涔涔。

“喂，等等我，我也歇息，恰好我們一起睡個午覺。”

“都老夫老妻了，嘿嘿，彆害臊了……”

“彆吹了，北京的官乾嗎怕你啊，哼，吹牛也不動動腦筋，下車，到家了。”

莫曼雲仰開端，深深地望著丈夫，不知不覺，玉手已撫上了他的臉頰，悄悄地，悄悄地摩挲著，悄悄地，悄悄地喃喃著：“為甚麼這麼傻，為甚麼對我這麼好，這，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