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前次自法門寺見過,一彆可有八年?”
“我的老先生,您武功卓絕,在江湖上是上了數的名宿,我若不消點手腕還不真叫你劈死,那才叫真的冤枉呢!”淩飛月打腰間抽出一塊紅水晶放在麵前,瞬息間無數條紅線映入視線,恰是西域異寶天蠶絲,西域雪山當中有異獸天蠶,吐無形之絲線,韌性不凡,鋒利非常,唯有紅寶石可見,這盜帥一開端就籌算引驚鯢先生入局,那燕子鏢中每三五隻便有一枚裹挾天蠶絲於其上,現在再看,那有天蠶絲的飛鏢無不牢固在竹節之上,本來隻是將驚鯢圍在竹林當中,在此地區熟行動尚且自如,可恰好最後一招勞燕分飛穿過了統統絲線,刹時收緊了這個無形樊籠,根根鋒利如刃的絲線都被扽到了驚鯢四周,那驚鯢先生舉著寶劍如何能動,若不是到了最後關頭一舉拿下,先不說這輕飄飄的絲線會不會被護體真氣吹走,若不是最後一擊才拉緊圈套,端叫這老江湖看破,不得不說盜帥淩飛月當真是藝高人膽小。
“不是?黑衣黑甲不是影衛又是何人?敢打著朝廷名頭來辦講故事的向來不是東廠和錦衣衛嗎?錦衣衛飛魚服,繡春刀,來的這一起大家馬明顯不是,難不成是紅葉假扮的?哎呦,我的師弟,我的劍首,您倒是拿個主張啊!”
“哦?哪兩樣?”
“啊?彆逗了老爺子,我殺了你?您是豪傑,我是小賊,死在我手裡怕丟了您的臉麵,您的命啊,等著閻王爺來收吧,我要的是這個,告彆了!”說罷,拋了拋母鎖,笑吟吟的走了。
“早跟你說過,本帥會定身之法,你還不信,這複書了吧!”
“落水自當打狗,這子一落的大龍必死,到時候滿盤皆輸啊!”說罷一子落定,擲地有聲。
“慌甚麼,來者不善,天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何況這一行人又不是東廠衛!”
“陸師兄談笑了,您那羅刹眼攝民氣魄,小弟怎敢與你對視,何況金衣衛都批示使親身出馬,部下各統領也傾巢而出,恐怕不但單是來小弟這裡話舊的吧!”
“說過了,爺爺在此!受死!”驚鯢劍主變更真氣,運起殺招,可恰好舉起了寶劍,卻不敢再動,直蹦繃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雕蟲小技,小兒受死吧!”
此時節十數裡竹林以內,飛帥正與驚鯢劍主膠葛,燕子鏢如不要錢普通傾瀉而出,驚鯢先生殺招在手,淩飛月已然到了強弩之末,隻是嘴上還是討著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