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當如此,大哥座駕腳程不錯,脾氣和順,你且去處事,用過以後隻需放下韁繩,他自回返來!”
韓林軒騎乘快馬沿著當初幾人分離時韓飛所去的方向,一起快馬加鞭,直到了紹興府方纔立足。韓林軒見城門口有兵丁駐守盤問,翻身上馬,跟著人流挨次過關。
“老八當初讓我這寶貝外孫女去接媒婆的位子我還不乾,現在竟然給紅葉立下如此大功,這老八不愧是小諸葛,也免得老夫下次見他又要罵他祖宗了!”
“將軍,此事還用報知小王爺嗎?”
“那兄弟可千萬彆帶著刀,方纔有一樵夫帶這柴刀都被抓起來了,如果帶了現在從速扔了,回城在購置一把,莫惹了費事,這幫東廠的嘍囉,殘害忠良,逼迫百姓,我們是敢怒不敢言啊!”
“老三,你如果身子骨刺撓,老夫給你鬆鬆骨!”
“大哥莫要擔憂,我這殺豬刀天下就一把,扔是扔不了了,隻能硬闖了!”說著這韓林軒撒開韁繩,任那批快馬自回杭州,大搖大擺的走向關隘。
“二哥,此次韓飛小子若不去找阿九的費事,我等還尋不得這幾個娃娃的蹤跡,當初安插這丫頭在嶺南為經紀倒還是對了!”那齊開泰拍著太師椅哈哈大笑,現在韓林軒才知這媒婆阿九竟然是紅葉的眼線,難怪接了上任媒婆的名頭,短短幾年竟能在江湖上弄著名頭,這身後有殺手出身的紅葉做背景,如何不能響徹江湖。
“這位大哥,好端端的查甚麼?”韓林軒見關隘盤問鬆散,心聲疑竇,小聲問了問身前的路人。
“大哥,他把通緝畫像撕爛了!”
“我如何曉得,聽起來很短長的模樣,見了官差三分膽,不是豪強也是官!”
那向輝山終究在一處民居落下,一棟院子,三進三出,門前有老奴引馬,門旁立著兩個力士,觀其麵相也是練家子,韓林軒不敢再近前,怕打草驚蛇,因而乎尋了處茶社,聽著小曲直到了半夜才又解纜前來。
“如果凡人自當不消理睬,可這韓兄弟乃是少將軍的師弟,更是當朝二皇子的師弟,我那裡敢怠慢,如果是以出了甚麼亂子,你我如何能擔待得起!”
“將軍,您的坐騎腳程太快,我們軍中馬匹恐不能及。”
這宅子院牆雖高,但終歸是防君子不防小人,這韓林軒一個提縱便上了院牆,順著院牆藉著昏黃月色快步上了房頂,伏在房簷上拆下一片瓦片往下觀瞧,隻見得正堂以內有十數人端坐在此,那韓林軒定睛一看,半數是北方紅葉的妙手,更有向輝山端坐其上,彷彿在說甚麼,因而乎這韓大俠立著耳朵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