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也罷,明天就不跟著小賤人計算了,等過了門,我就是少奶奶,有的是時候陪她玩,畢竟這南嶺之地臥虎藏龍,先不說這駱天虹和慕容龍城,就連這台上的無痕公子和阿誰東洋人也是深藏不漏,何況另有個一條東廠的惡狗在,去把這崔缺喜攙返來,今兒這事成心機了,堂堂小王爺上了南嶺峰會的擂台,我們接著看新姑爺如何下台吧!”青衣女人與身前家奴低語幾句,衝著崔閻王擺了擺手,自有人攙到一邊。
這台下台下,一個女扮男裝的劍童,一個奧秘傲慢的蜜斯,你一句我一句,滿座的豪傑都聞到了醋味,酸啊!好端端一個豪傑氣勢的場合竟然讓這兩個姑奶奶攪和成了後代情長爭風妒忌的地點,一方麵笑翻了河朔群雄,另一方麵氣壞了南嶺劍客。
“劍名水月,三尺四寸長,深海沉銀打造,鏡中花非花,水中月非月,半夜半夜來,拂曉踏霧去,來如春夢,去似朝雲,一個無痕,一個難覓!”
方纔台下封不拜看的逼真,這崔缺喜當真是用上了十成內勁,小師弟韓林軒那半吊子的百招無敵劍千萬是接不下這一招,因而乎運足內功,倒著射出淩煙劍,這一招西北望射天狼,常日裡是破盾破甲的招式,本日倉促又不想傷了這奴秀士命,是以倒射淩煙,畢竟這主子的幾聲姑老爺叫的舒坦,如果來的不是劍柄,而是劍鋒,隻怕這崔閻王現在已經被釘在了石台之上。
“小王爺,你這攪了南嶺峰會的局,莫不是真的窺測這劍首之位?”上座無痕公子出言問道。
“那裡那裡,我一個北方男人如何能當爭南嶺劍首的位子!”
“自是不敢奪劍首之位!”這韓林軒聽得無痕公子一言想來倒是分歧適,回身想要下擂,可驀地間聽得身後苑紅怡大聲號令:“奪就奪了,堂堂小王爺難不成做不了你這狗屁劍首!想來西北雄師尚且練習的人如猛虎馬如龍,我看這南嶺之地積弱已久,倒不如讓我家小王爺來管理管理!”
“你的意義是?”
“那就對了,你出劍吧!”無痕公子仗劍在手,直指韓林軒。
“謙虛恒警露,孤影尚淩煙。好個淩煙劍,好霸道內勁!”崔缺喜伏在地上,衝著來劍方向暗歎一聲,不由得對這用劍之民氣生敬佩,方纔突變,世人隻見驀地間淩煙倒飛到台上,撞到崔缺喜的膝頭,一股渾厚霸道的內勁直將他轟出場外,若不是方纔那一膝撞運上了十勝利力,恐怕這條腿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