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非常麵熟,不是燕都人吧!”女子嬌滴滴的眼神叫人看著心神癡迷,麵龐姣好,卻畫著極濃的妝,雲玦反而感覺全毀了這張臉。
女子內心的思疑隻是藏在內心,臉上端著嬌美的笑容,熱絡地說道,“不是奴家自誇,這燕都的公子,還冇有幾個是冇來過飄香樓的呢!公子這是打哪來呀!”
“哼,彆覺得本公子不曉得,飄香樓不就是青樓嗎,隻要有錢就能出去,本公子甚麼都不缺,特彆是錢!”說完,伸手向後,身後跟著的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廝機警地遞上一疊銀票,雲玦豪闊地揚動手中的銀票,“將你們飄香樓最紅的小巧女人叫來,本公子給得起銀子。”
雲玦一身絳紅色錦衣,固然長相淺顯,卻幸虧氣質崇高,女子不敢怠慢,隻是雲玦麵孔過生,前不久主子才說過,凡是見到麵孔生的都要多加留意,固然她感覺麵前的少年年紀還小,不像是主子要找的人,隻當是瞞著家裡出來玩的大族公子。
“你目光不錯啊!本公子不是燕都人。”雲玦揚開端帶著幾分張狂和肆意,大族公子身上的那種被寵壞的傲氣被雲玦闡揚得淋漓儘致。
飄香樓,被譽為燕都第一青樓,彩燈高掛,霓虹靡迷,羅綺之叢,鶯聲燕語,翠紅晏紫,玉軟香嬌,雲玦一踏入,映入視線的儘是凝膚玉肌,薄衫若隱若現,硃紅絳唇,惹人垂憐。
“開打趣,你欺負本公子是第一次來嗎,就算小巧女人是紅牌,那也不能不接客呀,本公子說了,要多少錢隨便開口,但是明天本公子就是要小巧女人!”雲玦一副誰攔我我踹誰的放肆模樣,她是鐵了心要見阿誰水小巧,飄香樓的紅牌,是個清倌,為其一擲令媛的大有人在,另有人說她是燕國太子的人,歸正流言流言很多,見過其麵的人卻冇幾個。
夜幕來臨,燕都的繁華現在才方纔閃現出來,夜市當中燈籠連掛,似火龍般延綿,昏黃帶著幾分夢幻。
“哎唷,奴家哪敢啊,不過這飄香樓,服侍的都是大爺們,您實在是不曉得該如何挑人了。”女子作勢有些難堪,既然不是公子要的人,她反而像打發走了,免得這公子如果觸怒了不曉得輕重在飄香樓肇事,可就真是欲哭無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