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過,我不及她們對你的百分之一,彼時又怎如此說?”
獨孤容煙見她如同又要拋清乾係,麵上的肝火也增了幾分。
“幸得姿姐姐本日無事,我母親向來是痛姿姐姐的,倘若姿姐姐本日莫名被冤枉,世琴又如何有臉麵歸去見父親和母親呢。”
她對那遠去的一行人狠狠地跺了頓腳,便往洛氏的接秀書院而去了。
“此事定陶公主冇有找到涓滴的證據,說瞧見的姑姑已然被杖打了,我邊上的雪雁,我自有定奪……毫不會用此事拖累了嫡姐的清譽。”
平常不要說是獨孤容煙扇耳光她了,便是出言嗬叱也會衝撞歸去的!
好笑……
“嫡姐又是如何得知本日之事?”
可她畢竟是嫡女!
“嫡姐……您豈能打姿姐姐!”
那侍從站了半晌,快速他倏然拍了下額頭,“哎呀,爺本日不是要去左相府獨孤家同那容姿蜜斯退親的麼?怎的探了遍廬陵王府就走了……這婚事,到底是還退不退?”
因為下月便要嫁入長沙王府為嫡妃,那本就雋秀的麵龐彼時更加端莊貴氣、雍容高雅。
獨孤世琴連哽噎也頓住了,不敢信賴地盯著周身冒著冰寒氣勢的獨孤容姿。
獨孤容煙的心中浮起了母親死前的叮囑,無法地歎口氣後便扭身往長春館而去了。
獨孤容姿見到她麵上的神情,眉心微皺。
獨孤容煙涼涼掃了眼獨孤世琴麵上的指痕,心中更加不解。
那回府報信的老媽子不是說獨孤容姿在廬陵王府幽會外男還墜了湖,彼時連定陶公主都轟動了麼?
“世琴知錯了。”